卧室的落地钟撞响十二下，雕花铜摆锤在月光里划出惨白弧线。王志昊揉着发涩的眼睛，台灯晕黄的光圈下，市政规划图上的字迹正洇成墨色漩涡。玄关突然传来钥匙刮擦锁孔的脆响， 赵茹雅踩着十厘米的 Christian Louboutin 红底鞋进来，黑色香奈儿斜纹软呢套装裹着她纤薄却凹凸有致的肩背。收腰设计将腰线掐得极细，与臀部的弧线形成惊心动魄的对比，包臀裙的下摆刚好停在大腿中上部，露出线条优美的大腿，皮肤在壁灯下泛着珍珠般的光泽，肌肉线条在行走间若隐若现，既有着芭蕾舞者的优雅，又暗含着未经驯服的野性。混着迪奥真我香水的辛辣气息 —— 那味道像赵茹雅涂着殷红口红的嘴唇，看着娇艳欲滴，美丽却拒人千里。钻石耳钉在她耳尖闪着冷光，恍若两颗凝固的泪，而她脖颈的天鹅曲线往下，是深 V 领口露出的大片雪白肌肤，锁骨处的 Tiffany 鸢尾花项链正悬在细腻的肌理上方，坠饰随着呼吸轻轻颤动，在乳沟间投下细碎的阴影。
“明天是爸的忌日。” 王志昊声音发闷，钢笔尖在笔记本上戳出墨点。他不敢抬头，余光却总忍不住往那道沟壑里瞟，西装下起伏的轮廓勾得人心痒，偏偏碰不得、摸不着。
赵茹雅对着穿衣镜摘耳环，耳垂被金属压出两道红痕，像新结的伤口。她抬手时，袖口滑落露出紧实小臂，常年做瑜伽练出的肌肉线条若隐若现。解铂金包链条的动作行云流水，腰肢跟着轻轻扭转，臀型在包臀裙下绷出完美弧线，连腰带扣压出的凹痕都透着勾人的意味。“知道了。” 她漫不经心地应着，指尖突然勾住领口蕾丝边 —— 那是法国手工定制的内衣，价格抵得上他母亲扫街两年的收入。
王志昊的笔尖猛地一歪，墨渍在纸上晕开，像极了他乱七八糟的心思。这三年，这样的对话就像老太太的裹脚布，又臭又长。他盯着妻子走向衣帽间的背影，后开叉裙摆随着步伐扬起，露出半截小腿肚，脚踝上的钻石脚链晃得人眼疼。那腰臀比，比时装周的模特还勾人，偏偏长在个冰疙瘩身上。
床头柜相框里，结婚照泛着陈旧的光。赵茹雅穿着 Vera Wang 婚纱，低胸设计把胸部勒得呼之欲出，鱼尾裙摆裹着腰臀，曲线美得能掐出水来。再看看自己，借的西装皱巴巴，领带歪得像条死蛇，活脱脱个闯进豪门的土包子。三年前，他为了给母亲治病，答应了赵老爷子的入赘要求，以为只要自己足够隐忍，就能换来一丝温暖。可现实就像赵家门口的石狮子，永远冷硬，永远高高在上。
他记得新婚夜，赵茹雅卸了妆躺在床上，黑色蕾丝睡衣领口大敞，娇柔的白兔几乎要蹦出来，说出来的话却比冰窖还冷：“如你职务达不到科级，我们不能同床，三年之期到了，你就走吧。”
窗外突然落雨，雨点砸在玻璃上噼里啪啦。赵茹雅换了真丝睡袍出来，领口开到肋骨，微颤的两团柔软在布料下若隐若现，透着朦胧魅惑。她弯腰整理衣架时，睡袍后襟滑开，从蝴蝶骨到腰窝的曲线全露了出来，浑圆的臀部把真丝绷得紧紧的。“下个月去香港出差，不用等我吃饭。” 她头也不回，声音冷得能结冰。
门 “咔嗒” 关上，王志昊盯着天花板的水晶灯，光斑碎成一地尊严。他摸出抽屉里的存折，余额数字刺得眼眶生疼。手机突然亮起，镇政府群里弹出消息：明日讨论镇长候选人。他想起白天林雨晴递来的合作意向书，那姑娘的笑像春日暖阳，跟赵茹雅这尊冰雕完全不一样。
雨声渐大，王志昊走到窗边。楼下花园里，赵茹雅最爱的白玫瑰被雨打得东倒西歪，花瓣落了一地，倒像是他们这段婚姻的缩影。他目光不自觉飘向二楼，正好撞见窗帘缝隙里的剪影 —— 赵茹雅背对着窗户，双手倒背解开内衣搭扣，长发滑落间，浑圆的臀部绷出诱人弧线。内衣滑落的瞬间，她肩膀轻颤，胸脯在真丝睡袍下晃出优美弧度，转眼又消失在布料里。
床头柜闹钟指向凌晨一点，赵茹雅房间早没了动静。王志昊打开书桌最底层抽屉，泛黄的报纸上，母亲穿着环卫工作服笑得灿烂，腰间褪色的布带系得紧紧的。他的手指摩挲着报纸，又想起赵茹雅弯腰时露出的乳沟，美得让人窒息，却也扎得人心疼。
“妈，我一定活出个人样。” 王志昊对着黑暗喃喃自语，重新坐回书桌前摊开规划图。窗外雨幕里，远处高楼的灯火像星星坠落人间，他知道，总有一天，自己也要成为其中最亮的那颗 —— 不为别的，就为了能挺直腰杆，不再被人踩在脚底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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