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瑾补充道，眼神凝重：“而我们怀疑，你，林小满，因为之前在服务器内的特殊经历，可能已经成为，或者即将成为，这样一个‘节点’。”
信息量巨大！官方介入！同源病毒！现实节点！
林小满的大脑飞速消化着这些信息。所以，凌啸和苏瑾之前的种种试探、接近、甚至监视，并不仅仅是为了满足个人好奇或掌控欲，而是带有官方背景的、针对潜在威胁的调查和保护（或者说控制）？
“所以，强制分组、U盘、画室邀请……都是为了确认我是否是那个‘节点’？”林小满的声音有些发冷。
“是必要的风险评估和观察。”凌啸回答得毫不避讳，冷酷而直接。
苏瑾则试图缓和气氛：“林同学，我们希望你能理解。这不是针对你个人。我们都需要弄清楚真相，才能阻止更坏的事情发生。”
那名女警官最后总结道：“林小满同学，基于你目前涉及的情况，我们正式通知你，你需要签署一份保密协议，并接受为期一段时间的‘保护性观察’。在此期间，你的网络活动将受到限制，并需要定期向我们汇报任何异常情况。”
保护性观察？说得好听，其实就是变相的软禁和监控！
林小满看着眼前这阵仗——官方的力量，加上凌啸和苏瑾这两个知根知底、心思难测的“顾问”，她知道，自己几乎没有拒绝的余地。
就在她内心挣扎，准备被迫接受这苛刻的条件时，凌啸却突然话锋一转，提出了一个完全出乎她意料的提议：
“或者，你还有另一个选择。”
他盯着林小满，眼神锐利如刀，仿佛要看穿她的灵魂：
“加入我们的技术支援小组，作为‘特殊顾问’参与调查。利用你对服务器世界和那种‘异常’的独特感知，帮助我们找到攻击的源头，并……彻底解决这个隐患。”
他微微前倾身体，带来的压迫感几乎让空气凝固：
“当然，这个选择，风险更高。你可能会直面那些隐藏在暗处的危险。但相应地，你将获得一定程度的知情权和行动自由。”
“如何选择，取决于你。”
加入他们？从被观察者变成合作者？
林小满彻底愣住了。她看着凌啸冰冷而认真的脸，又看了看苏瑾那带着复杂期待的眼神，一时间心乱如麻。
这是一个陷阱？还是一个……真正破局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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