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院病房里,许大茂陷入了前所未有的天人交战。
一边是亲爹被打得鼻青脸肿躺在床上的愤怒,另一边却是对施暴者傻柱和“心上人”贾张氏那扭曲难舍的“爱意”。
这两种情绪像两股麻绳在他心里拧来拧去,几乎要把他勒断气。
他越想越觉得,不能跟傻柱和贾家硬碰硬。
傻柱那是谁?
是他许大茂放在心尖尖上……呃,在恋丑符影响下变得无比“迷人”的粗犷汉子!贾张氏又是谁?是他刚刚用十块钱,即将涨到二十敲定关系的“猪头天仙”。
这要是撕破脸,他以后还怎么面对他们?
还怎么延续这份来之不易的“感情”?
这绝不是因为他许大茂突然变得心软或者善良了,纯粹是爱情的力量太过伟大,扭曲了他的行事准则。
于是,他深吸一口气,脸上堆起一种混合着为难和“深明大义”的表情,对还在那咬牙切齿规划“复仇”的许富贵说道:“爹,我思来想去,觉得这事儿……咱们还是算了吧。”
“算了?”
许富贵猛地抬起头,肿胀的眼睛里满是难以置信,“我被他傻柱打成这样,鼻梁骨都断了!你说算了?许大茂你还是不是我儿子!”
“爹,您听我说完嘛!”
许大茂连忙安抚,脑子飞快转动,寻找着合理的说辞,“您想啊,这事儿要是真闹大了,把警察招来,一层层调查下去,就算最后定了他傻柱打人的罪,可万一……万一调查过程中,有人胡说八道,把早上那点误会再翻出来说道,对您也不利啊!到时候可就不仅仅是赔钱道歉那么简单了……”
他故意把“误会”两个字咬得很重,眼神意有所指地瞟了许富贵一眼。
许富贵心里咯噔一下,儿子的话像一盆冷水,瞬间浇醒了他被愤怒和色欲冲昏的头脑。
是啊,自己早上那行为,真要严格追究起来,够得上耍流氓了,这年头流氓罪可不是闹着玩的,搞不好真要吃花生米。
傻柱打人固然可恨,但比起自己的小命和前途,这点皮肉之苦似乎也不是不能忍。
他那被色胆包天券搅得一团浆糊的脑子,难得地被求生欲挤出了一丝清明。
聪明,或者说狡猾的智商暂时占领了高地。
他沉吟了片刻,脸上的愤怒渐渐被一种后怕和权衡所取代。
他看了看自己身上的伤,又想了想可能的严重后果,最终像是泄了气的皮球一样,瘫软在病床上,有气无力地挥了挥手。
“唉……你说得……也有点道理。”
许富贵的声音带着浓浓的不甘和憋屈,“真要把事情闹大,确实得不偿失。算了……就当老子被狗咬了一口!赔偿……赔偿也不要了,你去跟他们说,私了,和解!”
说出“和解”两个字,许富贵感觉心都在滴血,但比起吃枪子,这点委屈似乎也只能咽下去。
许大茂一听父亲松口,心里顿时乐开了花,脸上却努力保持着严肃和“为父分忧”的孝顺模样:
“爹,您能想通就好!放心,这事儿包在我身上,我一定办得妥妥帖帖,让他们承您的情!”
他仿佛已经看到了傻柱得知不用赔偿、不用道歉后那“感激”的眼神,虽然大概率是瞪他,以及贾张氏拿到更多“生活费”后那“含情脉脉”的猪头模样,心里美得直冒泡。
安抚好父亲,许大茂立刻行动起来。
他先去找了傻柱,结果扑了个空,听说傻柱在厂里“出了点意外”,还没下班。
许大茂心想,和解这事,关键其实在贾家,只要贾家不追究,傻柱那个跟秦淮茹没啥名分的“护花使者”也就没了由头闹腾。
于是,他马不停蹄地回到了四合院,直接摸到了贾家,找到了他的“猪头天仙”贾张氏。
贾张氏刚听完秦淮茹添油加醋的哭诉,正对许富贵父子恨得牙痒痒,琢磨着怎么趁机多讹点钱,就看到许大茂鬼鬼祟祟地溜了进来。
“你又来干什么?你爹那个老流氓……”贾张氏叉着腰,就要开骂。
“贾婆婆!息怒!息怒!”
许大茂连忙摆手,脸上挤出最“真诚”的笑容,“我这次来,是代表我爹,来向您和秦姐赔礼道歉的!早上的事,完全是个误会!天大的误会!”
“误会?他都要……”
贾张氏瞪大眼睛。
“那是我爹一时糊涂,鬼迷心窍!他现在已经深刻认识到错误了,躺在医院里悔恨交加啊!”
许大茂打断她,演技爆棚,说得跟真的一样,“为了表示诚意,我们决定,之前说的每个月十块钱,翻倍!二十!只要您和秦姐不再追究早上的事,咱们私下和解,这二十块钱,每个月准时奉上!”
二十块!
贾张氏那猪头耳朵瞬间竖了起来,小眼睛里迸发出贪婪的光芒。
一个月二十块。
这可比她抠抠搜搜从秦淮茹手里拿到的零花钱多多了。
至于许富贵耍没耍流氓……重要吗?
反正儿媳妇也没真吃亏,还白得了傻柱一顿维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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