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亮在屋里,感受着体内源源不断增长的能量和易中海那边传来的海量痛苦值,满意地笑了。
“六库仙贼,果然是好东西。这能量,吸得真爽。”
屋外,易中海脑中那魔性洗脑的《Gee》旋律终于结束了。
易中海如同被抽掉了骨头般,瞬间从那种极致的“少女”状态中瘫软下来,眼神恢复清明,取而代之的是无边的惊恐、羞耻和绝望!
他刚想挣扎着解释:“我不是……我没有……是韩亮他……” 话还没出口,一条结实的约束带就勒过了他的嘴巴,把他所有的话都堵了回去,只能发出“呜呜呜”的绝望呜咽。
随后,几个身强力壮的男医生上前,毫不客气地将他像抬待宰的猪猡一样,手脚并用地捆了个结实,然后一用力,将他整个人架了起来。
“呜呜呜!!”易中海徒劳地挣扎着,老泪纵横,他一辈子的脸面、尊严,在这一刻被彻底碾得粉碎。
街道王主任和轧钢厂的干部看着这一幕,除了摇头叹气,也说不出别的话来。事情闹到这一步,易中海这“精神病”的名头算是坐实了,送去治疗是最好的选择,也是对厂里和院里的一个交代。
他们无奈地跟在医生后面,一起往外走去。
周围的邻居们这才从巨大的震惊中回过神来,顿时议论纷纷,语气中充满了后知后觉的“恍然大悟”和轻松的调侃:
“哎哟喂!原来真是精神病啊!”
“我就说嘛!好好一个人,怎么可能又是耍流氓又是跳那种舞的,原来是脑子出问题了!”
“这么一说就通了!之前那些怪事,估计都是病拿的!”
“唉,错怪他了,还以为他老不羞道德败坏呢,原来是身不由己。”
“这下好了,送去医院治治,说不定还能好。”
精神病院的到来,阴差阳错地竟然帮易中海挽回了一点早已荡然无存的口碑——从一个“道德败坏的老流氓”变成了一个“值得同情的精神病患者”。
虽然同样不好听,但后者至少更容易被世俗理解一点点。
就在这时,有人才注意到晕倒在地的一大妈。
“呀!一大妈还晕着呢!”
“快看看!别出什么事!”
韩亮的房门“恰巧”在这个时候打开了。他脸上带着恰到好处的关切和焦急,快步走了出来:“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一大妈这是?”
他一副刚刚被外面动静惊扰、完全不知情的样子,迅速蹲下身,检查了一下一大妈的情况。
然后,他暗中运转起一丝微弱的、源自《六库仙贼》提炼出的精纯生命能量(炁),通过手指渡入一大妈体内,温和地刺激她的心神。
“一大妈?一大妈?醒醒。”
韩亮的声音温和而带有安抚力。
在一丝精纯能量的刺激下,一大妈悠悠转醒,一睁眼就看到韩亮那“担忧”的脸庞。
“韩……韩大夫……”一大妈虚弱地开口,随即猛地想起刚才的事,抓住韩亮的手急切地问,“老易……老易他……”
韩亮脸上露出同情和不忍的表情,叹了口气:“一大妈,您先别急,保重身体要紧。易师傅他……刚才情绪有点激动,医生们带他去专业的医院检查治疗一下,对他来说是好事。”
这时,旁边的邻居也七嘴八舌地补充:
“一大妈,老易是精神病发作了!”
“送去医院治了!”
“刚被抬走!”
一大妈如遭雷击,但也明白这或许是眼下唯一的办法,总比留在院里被人天天指指点点强。
她挣扎着站起来,对韩亮连声道谢:“谢谢您,韩大夫,又麻烦您了……” 然后也顾不上多说,踉踉跄跄地就追了出去,想再看看老伴。
周围人看着韩亮,又是一阵夸赞:
“韩大夫真是热心肠!”
“医术也好,一下就救醒了一大妈。”
“是啊,咱们院有韩大夫,真是福气!”
站在一旁的许大茂和傻柱,看着韩亮那副“光明磊落”、“热心助人”的样子,又听到众人的夸赞,心里跟吃了苍蝇一样恶心,偏偏又没法说什么,只能一脸不爽地扭过头去,暗自憋气。
风波暂歇,众人各自散去上班。
韩亮也慢悠悠地往轧钢厂走去。没走多远,就听到后面传来呼哧带喘的叫声:“韩……韩大夫!留步!留步!”
韩亮回头一看,是二大爷刘海中挺着个大肚子,小跑着追了上来,脸上带着谄媚和一丝不知所措。
刘海中这会儿心里正慌呢。之前他被易中海忽悠着监视韩亮,又被韩亮反忽悠着去监视易中海,结果被易中海的“绝世妆容”吓晕过去。
他本来还指望着靠抓“特务”立大功呢,没想到一觉醒来,最大的怀疑对象易中海直接被精神病院抓走了!
这下他的“特务梦”岂不是要泡汤?升官发财的路子眼看就要断了!他急得团团转,赶紧来找他心目中“背景深厚”、“消息灵通”的韩亮讨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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