汴梁皇宫的夜灯彻夜未熄,柴荣手持前线急报,指尖因用力而泛白。西域两座边城失守的消息如惊雷炸响,联军中出现的仿制新式火器,更是让他意识到局势的严峻。“泄密者一日不除,前线便一日无宁日!”柴荣沉声下令,“沈括,限你三日之内,务必揪出格物院的泄密者,查清技术泄露的完整链条!”
沈括领命后,即刻封锁格物院,对所有人员展开地毯式核查。他结合此前抓获的卧底供词,逐一比对人员往来记录,最终发现一名名为秦方的工匠形迹可疑。秦方曾与黑衣教卧底有过密切接触,且在技术泄露期间,多次以“采购原料”为名外出,行踪诡秘。
审讯室内,秦方起初拒不承认,直到沈括出示其与黑衣教的通信密函与银行账户流水,他才瘫软认罪。“是黑衣教的人用我家人的性命要挟,我才泄露了部分火器图纸……”秦方痛哭流涕,“他们还让我在神威大炮的核心部件上做了手脚,降低了射程与稳定性!”
沈括脸色骤变,当即下令检修所有已部署的神威大炮,果然发现部分火炮的核心部件存在瑕疵。“还好发现及时,否则后果不堪设想!”沈括连忙上报柴荣,同时组织工匠连夜修复火炮,改良技术,防止再次泄密。
柴荣得知真相后,怒不可遏:“将秦方凌迟处死,其家人流放极北之地;格物院所有人员重新建档,实行‘双人联保’制度,核心技术实行‘分块管理’,任何人不得单独接触完整图纸!”
解决内部隐患后,柴荣将重心转向前线。此时,丝路联军已集结完毕,共计十万兵力,由赵匡胤统一指挥,兵分两路驰援西域与北疆。柴荣在汴梁城外为联军送行:“此次出征,不仅是为了保卫大周,更是为了守护诸国的和平与繁荣。朕相信,在联军的合力之下,必能大破强敌!”
赵匡胤率领联军日夜兼程,向西域进发。与此同时,韩通与石守信率领西域守军,凭借修复后的神威大炮与坚固防线,顽强抵抗联军的进攻。神威大炮威力尽显,轰得敌军尸横遍野,大食联军与耶律斜轸的部落联军虽有仿制火器,却因技术不成熟,威力远不及原版,进攻屡屡受挫。
然而,耶律斜轸极为狡猾,他发现西域守军的粮草补给线过长,便派精锐骑兵突袭粮道。联军粮草被劫,士气受挫,韩通被迫收缩防线,坚守待援。“必须尽快打通粮道,否则守军撑不了多久!”韩通焦急万分,多次组织兵力反击,却因敌军兵力雄厚,未能成功。
就在这危急时刻,赵匡胤率领的丝路联军抵达西域。他得知粮道被劫后,当即下令:“高丽援军随我正面强攻敌军大营,日本武士与西域联军迂回包抄,夺回粮道!”
战斗打响,赵匡胤身先士卒,率领高丽援军冲向敌军大营。神威大炮再次轰鸣,敌军大营被炸得四分五裂;日本武士与西域联军则趁乱迂回,成功夺回粮道,将粮草送抵守军阵地。韩通见援军赶到,当即下令发起总攻,守军与联军内外夹击,敌军大乱,纷纷溃散。
耶律斜轸见大势已去,率领残余势力向西逃窜,大食联军也被迫撤退。西域防线得以稳固,丝绸之路再次畅通。赵匡胤将捷报传回汴梁,柴荣大喜过望,下令嘉奖联军将士,赏赐各国使者厚礼。
西域大捷的消息传遍各国,后周的威望达到顶峰。柴荣趁机在汴梁召开庆功大会,宣布启动“三步走”战略第三步——开拓西域,恢复完整丝绸之路。“朕决定,派遣大军西征,征服中亚的反叛势力,将丝绸之路延伸至地中海;同时,在西域设立‘西域都护府’,管辖西域各国,推广大周的制度与文化;鼓励商队往来,促进贸易繁荣。”
各国使者纷纷表示支持,高丽国王金承圭派遣三万援军,日本天皇派遣两千武士,协助后周西征;西域诸国更是主动提供粮草与情报,为西征保驾护航。
然而,就在西征大军准备启程之际,探马传来一则令人震惊的密报:“陛下,黑衣教的漏网之鱼并未远去,他们在中亚的撒马尔罕建立了秘密据点,联络当地的反叛势力与大食帝国的残余势力,企图在西征大军过境时发动突袭;同时,耶律斜轸也逃到了撒马尔罕,与黑衣教残余势力勾结,准备卷土重来!”
柴荣脸色一沉。撒马尔罕是中亚的战略要地,若被黑衣教与耶律斜轸占据,西征将面临巨大阻力。“看来,想要开拓西域,必须先肃清撒马尔罕的反叛势力!”柴荣说道。
他当即下令:“赵匡胤率领西征大军,兵分两路,一路直奔撒马尔罕,围剿黑衣教与耶律斜轸的残余势力;另一路沿丝绸之路西进,安抚沿途各国,建立驿站与据点;沈括率领格物院工匠,随军前往西域,改良武器与农具,支援西征;范质统筹全国粮草物资,确保西征大军的补给。”
一场开拓西域的大战即将打响。撒马尔罕的反叛势力战力如何?大食帝国是否会再次出兵干预?西征大军能否顺利肃清残余势力,恢复完整丝绸之路?柴荣站在宫墙上,望着西域的方向,心中清楚,这将是一场漫长而艰难的战争,而胜利的果实,将是后周成为世界强国的坚实基础。而远在中亚的撒马尔罕,究竟还隐藏着多少秘密,仍是一个未解之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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