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英英在消毒水的气味中猛地睁开眼,意识回笼的瞬间,心脏像是被一只冰冷的手攥紧。
她发现自己躺在医院的病床上,视线里是父母布满愁容和泪痕的脸,以及宋和平那阴沉得几乎要滴出水的骇人神色。
“英英,你醒了?”张母带着哭腔,连忙俯身。
张英英没有回应母亲的关切,她一把撑起身子,冷静压倒了她身体的不适。
她死死抓住离自己最近的母亲的手,声音因为刚醒而沙哑:“娘!别哭!闵伯伯那边有没有去电话?到底怎么回事?我绝不相信秀琴会无缘无故自杀,一个字都不信。”
她的眼神锐利,逼视着在场的每一个亲人,寻求着真相。
张母被听到女儿的问话,泪水流得更凶。
一旁的宋和平猛地一拳砸在旁边的床头柜上,发出“砰”的一声闷响,他咬着牙,从齿缝里挤出话来,每个字都带着压抑不住的暴怒:“还能有谁?肯定是姓钟的那家子搞的鬼!你忘了吗?之前的宋老二是怎么回来的?!”
张英英听到丈夫的话,神情瞬间冷得像冰。
她掀开被子就要下床,语气斩钉截铁,不容置疑:“好!好得很!我这就去街道开介绍信,马上去买最近一班去京市的火车票!我要亲眼看到秀琴,我要亲自去问,去查,我倒要看看,是哪个黑心烂肺的东西,敢对我女儿下这种毒手。”
她这不管不顾的架势,让张父张母惊骇不已。
张父连忙按住她的肩膀:“英英!你刚醒,别冲动!”
张母更是哭着喊道:“去!肯定要去!你闵伯伯已经打电话过来说过情况了……”
她吸着鼻子,艰难地复述着从闵泽言那里得来的消息:“学校……学校那边给出的说法是,说秀琴考试作弊,被巡考老师当场抓住,她……她一时想不开,受不了刺激,就……就跳了学校后面那条河……这才被送去抢救的……”
“作弊?”张英英和宋和平异口同声地厉声反驳,声音里充满了荒谬和愤怒。
“放他娘的狗屁!”宋和平眼睛赤红,“我家秀琴,从小到大考试都是第一名,她会作弊?她用得着作弊?这分明就是栽赃陷害。”
张英澜见宋和平情绪激动,几乎要失控,连忙上前用力抱住他,沉声道:“姐夫!冷静!我们都相信秀琴,绝不相信她会作弊,更不相信她会自杀!但现在最要紧的是秀琴的安危,她还在京市的医院里昏迷不醒,等着我们。”
“现在温阿姨和小涵姐在医院守着,我们得赶紧过去。你们千万要稳住,不能自己先乱了阵脚。别忘了,家里还有秀棋、秀书她们几个小的需要依靠你们!”
张英澜这番话让他们激荡的情绪稍微冷却了一些,找回了一丝理智。
是啊,他们不能倒,秀琴还需要他们,家里的其他孩子也需要他们。
张英英深吸一口气,强压下喉咙里的哽咽,转向母亲,紧紧握住她的手,声音虽然还带着颤抖,却异常坚定:“娘,你和爹……帮我照顾好家里,照顾好秀棋她们几个。我……我必须去京市。”
说到这里,她的眼眶瞬间红了,连忙死死咬住下唇,才没让眼泪决堤。
张母看着女儿强忍悲痛的模样,心疼得如同刀绞,她一把揽住女儿,拍着她的后背,声音哽咽却同样坚定:“好,好孩子,你去!家里有娘和你爹,你放心!秀棋她们我们会照顾得好好的,一根头发丝都不会少。你去了京市,一定要冷静,照顾好自己,也……也要把秀琴好好的带回来!”
下午一接到消息,张父张母当机立断,立刻向各自单位请了长假。
宋和平则带着熟悉京市情况的张英澜,以最快的速度赶往火车站,买到了当晚最快一趟前往京市的火车票。
张父坚持要一同前往。
最终,张英英、宋和平、张父以及熟悉情况的张英澜,一家四人,踏上了北上的火车。
凌晨三点的京市火车站,寒风料峭。
张英英一行四人几乎是随着稀疏的人流冲出了站台,疲惫和焦虑写满了每个人的脸,但他们脚步不停,只想立刻赶到医院。
刚出站口,就看到一辆黑色的轿车静静停在路边,车旁站着的身影正是闵泽言。
他穿着大衣裹得严实,显然等候多时。
看到张父也在此行中,他立刻大步上前,给了老友一个用力的拥抱,一切尽在不言中。
“什么都别说了,先上车,去医院要紧。”闵泽言打断任何寒暄,直接拉开车门。
他没有带司机,而是亲自开车前来,这份亲力亲为的举动,在深夜里更显情谊的厚重。
车子在寂静的街道上疾驰。闵泽言握着方向盘,目光看着前方,尽量用平稳的语气宽慰后座心急如焚的一家人:“你们先别太着急,稳住心神。秀琴我边,我已经请了专家会诊。她现在的状况就是昏迷,医生说身体指标在逐步恢复,只要人能醒过来,后续精心调养,就不会有大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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