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班喽嘿嘿。”
拿着日结的微薄工资,阮清先去买了点打折的蔬菜还有药品,然后像个街溜子一样晃向纪深家。
“晚上好阿姨!”
人还没进门,辣条音先钻了进去。
沙发上的妇人微微抬起头,露出温和的笑:“是十一啊,快进来。”
阮清应了一声,将手里的东西放在角落的小桌上,开始麻利地做饭。
纪深从外面回来,看到的就是这一幕。
他眼神微动,什么也没说,默默走到母亲身边,接过她手里的水杯。
阮清一转头看到他,眉头立刻皱了起来:“老纪,你干嘛去了,伤还没好利索呢就乱跑?”
避开她检查伤口的动作,纪深含糊道:“打劫去了。”
阮清:?
【打劫?!跟谁学的?!】
系统:【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啊主子……】
看着阮清脸上的难以置信,纪深淡淡补充道:“开玩笑的。”
阮清狠狠闭了闭眼。
【哥们你顶着一本正经的脸,实在不适合玩笑啊!吓死爹了!】
“以后别开这种玩笑,万一把我吓出心脏病,我讹你百八十万。”
说完,强硬拽着他胳膊给他换药。
纪母轻笑:“十一这孩子啊,看着跳脱,心善得很。”
得到夸奖的阮清哼哼了两声,嘴角是压不住的得意。
纪深垂眸,目光落在专注给他换药的脸上,不见平日的夸张表情,没有过多锋利的棱角,皮肤细腻得过分,眉眼称得上清秀的脸,他忽然发觉……
这个人,真的不像个男人。
察觉到他的目光,阮清抬头挑眉:“看啥呢?被小爷我的魅力折服了?”
【哎,就凭朕的长相和手艺,追我的人是不是得排到贫民窟外?】
纪深:……
他收回刚刚的想法。
……
饭后,阮清照例跟着纪深的指导,在屋外的空地上打沙袋。
毕竟当初为了不让他起疑,用了“学打架”这个借口,戏总得做全套。
只是真特么累啊。
为了分散那要命的酸痛感,阮清只好在脑子里疯狂过着单词,一拳挥出去,这拳叫“passion!”,另一拳跟上“asshole !”
总算熬到结束,她龇牙咧嘴地跟阿姨道别,刚走出几步,纪深的声音就从身后追了上来。
“十一!”
阮清转身,懒洋洋地双手插兜:“干嘛?”
“你这段时间都住在哪?”
她下巴一挑:“跟桥洞底下几个流浪汉抢长椅。”
“怎么了,还有事?没急事我得赶紧走了,不然没位置了。”
纪深抿了抿唇,上前一步:“别去桥洞了,来我家住吧。”
“你家住得下三个人?”
他顿了顿,声音低了几分:“能住,总比桥洞强。”
撩一下额发,阮清露出招牌式的痞笑:“逗你玩呢,小爷我能没地方去?”
看着她那副欠揍的模样,纪深勾了勾嘴角。
“我知道,但我是认真的。”
“真不用啦!小爷我路子野着呢,有的是地方落脚。”
阮清挥了挥手,自顾自抬脚走了。
住一块?开什么国际玩笑。
朝夕相处的,她这女儿身恐怕没两天就得露馅,到时候才真是黄泥掉裤裆,不是屎也是屎了。
回到拳馆宿舍,几个糙汉正凑在一起打牌,见她回来,有人吹了声口哨。
“哟,十一回来啦,怎么样今儿又去找你男朋友啦?累不累啊?”
阮清没好气地怼回去:“累你大爷!那是小爷我兄弟!”
那人也不恼,继续嬉皮笑脸:“哟,那感情好啊,啥时候把你兄弟也带来跟咱们乐呵乐呵?”
往床上一倒,阮清勾起一个意味不明的笑:“拉倒吧,就你们这样的,可满足不了他。”
这话一出,宿舍里顿时爆发出一阵哄笑,有人还故意做出一副被“伤到”的模样,捂着胸口夸张地喊:“哎哟,你这兄弟要求还挺高啊,咱们这么多人,还满足不了他一个?”
“就是就是,十一,说说你兄弟到底有啥特殊需求啊,咱看看能不能满足他。”
想着顾临川那张冷峻的脸和无可挑剔的身材,阮清枕着双手,翘起二郎腿,信口胡诌:“他喜欢胸肌大的,腹肌能当搓衣板使的,脸还能帅到让人睁不开眼的,你们谁行啊?”
众人笑作一团,牌桌被拍得砰砰响。
“行行行,你这兄弟要求可真够高的啊,看来只能你独自享受你兄弟的‘特殊关爱’咯。”
阮清哼了一声:“那是,能配上小爷我的,当然得是万里挑一的顶尖货色。”
又一阵哄笑过后,牌局继续。
躺在嘈杂的声浪里,阮清脸上的笑意慢慢收敛,眼神锐利起来。
【等着吧,现在笑得欢的,以后挨个收拾,还有那个戴大金链子的黑心中介,有一个算一个,都给老子等着。】
“诶,老陈,球赛你压的谁?”
牌桌上有人问道。
“尤文图斯。”老陈叼着烟,眯眼盯着手中的牌,“听说这次赔率不错,赢了能赚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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