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股被挑衅的暴怒直冲脑门,郑与山一把推开车门,“沈文琅!”他几乎是吼出来的,声音因愤怒而格外刺耳,“你是不是疯了?”
车灯的光柱交织在细雨中,在黑暗中切割出惨白的战场。
沈文琅坐着,周身的气压很低。他并没有立刻下车,而是就着这剑拔弩张的姿态,面无表情地、缓缓地摇下了车窗。
“这是什么意思?”郑与山盯着车窗里那张面沉如水的脸,额角青筋跳动,“在我的地盘上,跟我玩儿这套!”
车这一横,既然堵住了郑与山的去路,沈文琅便也不急,反正把路彻底封死,今天谁也别想走了。
“师兄,我不找你,让高途下来。” 沈文琅的声音很冷,他的目光越过郑与山,直直射向副驾驶座上的高途。
“你凭什么?”郑与山一步挡在车前,岩蔷薇的信息素不受控制地弥漫开,与沈文琅车内散发出的、极具侵略性的鸢尾花气息在空气中激烈碰撞。
沈文琅终于推开车门,长腿迈出,立在雨幕中,“高途,你确定让我们俩先在这公平竞争吗?”
“公平竞争?”郑与山冷笑,向前逼近一步,两个顶级Alpha之间的距离瞬间缩短到危险的程度,“就是像疯狗一样拦路?就是让他受伤?”他指着高途额上那块明显的红肿,声音里压抑着怒火。
沈文琅有些悔意地说了一句,“这是意外。”目光却再次投向高途,“高途,下车。我们谈谈。”
高途解开了安全带,走下车,整个人看起来很狼狈。两股强大信息素的对抗,也像无形的巨浪冲击着他的感官。
他深吸一口气,知道,今晚必须做个了断。
“与山,”他轻声对挡在车前的郑与山说,“让我和他谈谈。”
郑与山猛地回头,眼中满是不敢置信和受伤,“高途!他现在这个样子,你觉得这是能好好谈的态度吗?”
“正因为如此,才更需要谈清楚。”高途站在两个剑拔弩张的Alpha之间,像一道脆弱却坚定的界限。
……
……
……
写大纲细纲这样的作者,主人公都是踏实的走人生路。
对我这样总在一念之间的作者,人物就是这样跌跌撞撞在走。
暂时不打算改变自己的这种一念之间,他们和我就这样跌跌撞撞地一起走吧,最后会去向哪里,等“最后”到来时,再来让它来回答。
4
这次写《玫瑰苦刑》,锻炼了两件事,其中最明显的一个,就是锻炼了写大量的对话。
因为作者的善于伪装,所以读者不一定能全部感受到。
但作为亲历者,是有这种成长感的——第一部是闷葫芦,第二部能开口了,第三部正常说话,第四部小有突破,到第五部,手感太丝滑了。
写“夜游组”盛少游说话,都是不用思考的,哗啦啦往出冒,甚至定稿的时候,觉得话太密,还把他的一些话给删掉了。
哈哈,我甚至都写了半篇“公主吃了七个小矮人然后变成了四十大盗”的童话。
另外一件事,就是锻炼了心态。
其实我就是因为爱高途这个角色,意难平,才来写的《玫瑰苦刑》。
并没有介入什么成色不一样的明星粉丝的大乱斗,但并不会因为我没有介入,就会完全躲过去。
很多时候,只专注我的这部分的“有主要事情”要做,情节和人物都是为《玫瑰苦刑》服务,但还是免不得惹得这里面的谁的真的粉丝的攻击。
互联网,真的就是个喜欢你可以不理你,但讨厌你就一定会舞到你面前来。
幸好我已经到这个岁数了,真再年轻些的时候,估计就扛不住停笔不写算了。
昨天在“作者有话说”唠叨了两句,今天也写这里面吧。
喜欢我的读者,方便的话,麻烦给书评段评打分。
不喜欢的,你们也继续,就当姐姐我修行了。
5
我其实蛮平和的,但被追着骂有时真有点无语。
后来我问自己,写这篇到底是给谁写的。
第一答案,高途;第二答案,我自己;第三答案,是给喜欢高途这个人物和喜欢这篇小说的读者。
我没有为骂我的人写小说,但Ta们明显看了,因为有时骂的还挺细节。
那天嘲讽说给20个人写小说,我都没懂,后来才发现,是有20个书评。
在读者群里喊大家,说给我书评一下吧,我不要就为20个人写小说。
回头一想,和当下就要把手臂咬回去的盛少游也没啥区别。
【荒野之人问我:“海里有多少颗沙?”
“我可以数清楚。”我回答。
他笑我:“一颗都不会数错吗?”
我勇敢地回答:“你先自己数完再确认吧。”】
咱们《玫瑰苦刑》,第六部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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