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此姐妹分离,一个沦为婢女,一个在星宿派长大,成了不通世事的野丫头。”
“所以段誉是你们兄长,你与阿紫是同父同母的亲姐妹。”
这消息如惊雷炸响,陌路之人竟是血亲,任谁听闻都要恍惚。
沉默许久,阿朱轻声问:“我母亲……后来可曾另嫁他人,养育子女?”
这问题藏着所有孤儿的执念。
若对方未再生育,或许还念着旧情;若已另有家室,便是斩断最后一丝温暖。
秦玄摇头:“她终身未嫁。”
“被段正淳负心的女子皆无善终。”
“纵是明媒正娶的段誉之母,如今也不过青灯古佛相伴。”
“其他女子更甚,你母亲便是如此。”
“爱上处处留情的薄情人,为他虚掷一生。”
总算是有了一点安慰。不论段正淳是因为没有再婚还是别的原因,只要他没有结婚生子,心里便觉得宽慰。
阿朱走到一脸茫然的阿紫面前,轻轻将手搭在她的肩上:“阿紫,这些年让你受苦了。”
“从此以后,你就跟着姐姐。”
“无论是丁春秋还是其他人,都休想再伤害你。”
秦玄暗自叹息,在段正淳的所有女儿中,他根本不配做阿朱的父亲!
阿朱和乔峰相爱是命中注定,两人心中都怀着大爱,也愿意付出真情。
面对萧远山,乔峰能坦然说出“你杀的人,与我杀的无异”这样的话。
阿朱甚至在段正淳和阮星竹还不知道她是他们女儿时,就替她那不负责任的父亲赴死。两人带着更多的愧疚,把对阿朱的疼爱也补偿给了阿紫。
这样的阿朱,段正淳这种人不配当她的爹!
随便杀,我杀段正淳!
阿紫被丁春秋**,现在根本不敢独自乱跑。
加上阿朱给了她从未有过的温暖,一时间她也不愿离开。
阿朱深知丁春秋的可怕,但更清楚秦玄的实力,所以绝口不提分道扬镳。
四人结伴,继续向登封城进发。
少林寺,在金庸的世界里,永远是无法绕开的地方!
“姐姐,你的武功怎么比我差?”
阿紫说话向来直接,从不知委婉为何物。
阿朱却不生气,微笑道:“我一直在姑苏大户人家做丫鬟,能学一招半式已是主家开恩,哪有机会接触高深武学。”
“不过我有一项本事可不赖,这才是姐姐的拿手绝活。”
说完,她转过身,模仿段誉的声音说话,听得阿紫一脸惊奇!
“不错,阿朱的易容术和口技堪称武林一绝。”
“天下能与你比肩的,恐怕只有你母亲了。”
“你在这方面的天赋,完全继承自她,她正是此道高手!”
扬州城的行政归属与疆域历经变迁。
在古代文人笔下,扬州始终是才子佳人的 ** 胜地,正如凉州总与铁血沙场相联系。
秦玄倚坐酒楼栏杆,眺望城中水色。虽同属江南温柔乡,扬州却比苏杭、金陵更显柔美,毫无凌厉之气。
大宋的扬州城繁华更胜姑苏,街巷熙攘,令秦玄心生欢喜——人终究要在这烟火气里才快活。
段誉,可认得那几位贵人?
是我父亲。
秦玄愕然。段正淳北上少林寺,竟从大理绕至扬州?他本为见识名城特来此地,若走安庆直线快得多。
原以为自己够迂回,不料段正淳竟能横跨千里绕至扬州——这才叫真本事!难怪 ** 名声冠绝天下,原是个不按常理走路的奇人。
你爹莫不是个睁眼瞎?这般随缘赶路法。
段誉暗自叫苦。平生挨的骂数秦玄最多,偏生都因父亲是段正淳,真是无妄之灾。
段正淳?
阿紫阿朱闻言探头。窗外执扇男子衣冠楚楚,秦玄怂恿道:那就是段正淳。若要杀他泄愤,此刻正好。我予你们一道存于掌中的剑气,近身突发必取性命——可要试试?
我见过师兄们舞剑,能挥出剑花已属不易。那剑气,传说唯有修道之人方可施展?
你若真有这般剑气,我便去杀了他!
阿紫眼中闪烁着兴奋,比起那个薄情的父亲,显然她对这剑气更感兴趣。
不可!
阿朱与段誉同时出声。段誉急忙道:纵然他对不起你,终究是你的生父。这世间只有父母责罚子女,哪有子女弑父的道理?
在大宋,人伦纲常最是紧要。弑父之罪,实属大逆不道。
阿朱连连点头,正是此理。
能让我看看这剑气吗?
阿紫的心思全在剑气上,至于那个素未谋面的父亲,于她而言不过是个陌生名姓。
秦玄摊开手掌,一柄三寸长的透明小剑凭空显现。
瞧,这便是脉存剑气。只需捏碎剑尾,便能释放其中剑气,三丈之内取人性命。可想一试?去杀了你那负心父亲?
阿紫两眼放光,突然夺过小剑纵身跃下二楼。这座临河酒楼高八层,她落地后便夺门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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