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清颜刚把生母的嫁妆箱搬进将军府的偏院,就听见院门外传来苏雨柔的娇笑声:“姐姐,我和母亲来看你啦!”
她放下手里的账本,心里冷笑——这对母女,怕是来打探虚实的。
柳姨娘挽着苏雨柔的手跨进院门,脸上堆着假笑,眼神却直勾勾地瞟向墙角的红木嫁妆箱。那箱子是原主生母留下的念想,也是她在苏家唯一的底气,柳姨娘惦记了整整三年。
“清颜啊,你刚嫁过来,身子还没养好,母亲特意给你带了些补品。”柳姨娘挥了挥手,身后的丫鬟立刻端上一个食盒,里面却都是些快要过期的蜜饯和药材。
苏雨柔也凑过来,假装亲昵地拉着她的胳膊:“姐姐,将军府的日子怎么样?萧将军待你好不好?我听说将军府的下人都很势利,你可别受委屈了。”
这话明着是关心,实则是想打探她在将军府的处境,看她是不是真的失了势。
苏清颜不动声色地抽回胳膊,目光落在两人腰间的玉佩上——柳姨娘戴的是一块翡翠玉佩,苏雨柔戴的是玛瑙的,都是苏侍郎最近赏的,母女俩天天戴着炫耀。
“母亲和妹妹有心了,”苏清颜笑着,指尖不经意地点过柳姨娘的翡翠玉佩,“只是这块玉佩,姐姐得提醒母亲一句——它沾了‘破财煞’。”
柳姨娘的笑僵在脸上:“你胡说什么?这玉佩是上好的翡翠,怎么会沾什么煞?”
“是不是胡说,母亲等着瞧便是,”苏清颜又看向苏雨柔的玛瑙玉佩,“妹妹这块也一样,不出三日,要么丢银钱,要么遭小祸——二位信不信?”
苏雨柔下意识摸了摸玉佩,脸色瞬间白了:“你……你别吓人!我这玉佩是父亲亲自挑的,怎么会有问题?”
“信不信由你们,”苏清颜转身走到嫁妆箱旁,轻轻抚摸着箱子上的雕花,“倒是我这嫁妆箱,里面的东西都是生母留下的,灵气足,能挡灾——不像有些东西,看着光鲜,实则招祸。”
柳姨娘的眼神闪烁,她最在意的就是这箱嫁妆。当年原主生母去世后,她本想把箱子里的珠宝首饰都吞了,可箱子上了锁,原主又看得紧,一直没找到机会。现在苏清颜把箱子带到了将军府,她更没机会下手了。
“清颜啊,”柳姨娘拉着她的手,语气变得亲昵,“你刚嫁过来,手里肯定不宽裕。这嫁妆箱里的东西,放你这儿不安全,不如交给母亲保管?等你需要的时候,母亲再给你拿过来。”
苏清颜心里冷笑,果然是为了嫁妆来的。她抽回手,语气淡了下来:“母亲说笑了,将军府虽然不比苏家富裕,但保管一个箱子还是没问题的。再说,这是我生母的遗物,我想自己留着。”
“你这孩子,怎么这么不懂事?”柳姨娘的脸色沉了下来,“母亲还能害你不成?这箱子里的珠宝首饰,都是贵重东西,你一个小姑娘家,哪懂怎么保管?要是丢了或者损坏了,岂不是可惜?”
苏雨柔也帮腔:“就是啊姐姐!母亲也是为了你好!你要是把嫁妆交给母亲,母亲还能给你多添些银子做嫁妆呢!”
“添银子就不必了,”苏清颜走到院中的石桌旁坐下,给自己倒了杯茶,“我生母的东西,就算是一根针,我也不会交给别人保管——母亲要是真为我好,就别再提这件事了。”
柳姨娘见软的不行,就来硬的:“苏清颜,你别给脸不要脸!这嫁妆箱里的东西,好歹也有苏家的一份!你想一个人独吞?没门!”
苏清颜放下茶杯,眼神冷了下来:“苏家的一份?母亲怕是忘了,我生母嫁进苏家时,带来的嫁妆是十里红妆,比苏雨柔现在的嫁妆多三倍不止。这些年,生母的首饰被你拿去变卖,田地被你划给苏雨柔做嫁妆,现在就剩这一个空箱子,你还好意思说有苏家的一份?”
这话像一记耳光,狠狠打在柳姨娘的脸上。她没想到苏清颜居然什么都知道,一时语塞,只能瞪着她。
柳姨娘和苏雨柔闹了个没趣,只能灰溜溜地走了。苏清颜看着她们的背影,摸出袖中藏着的小罗盘——这是她穿越时带过来的,刚才故意说玉佩沾了破财煞,就是用罗盘看出来的。
罗盘的指针还在微微转动,指向柳姨娘离开的方向,泛着淡淡的黑芒。
果然,第三天早上,将军府的小厮就来报:“小姐,苏家那边传来消息,柳夫人昨天去当铺当翡翠玉佩,结果被人偷了钱包,丢了五十两银子;苏二小姐今天早上出门,不小心摔进了泥坑,把玛瑙玉佩摔碎了。”
苏清颜心里了然——这就是破财煞的应验。她放下手里的活,心里却在琢磨:柳姨娘肯定不会就这么算了,接下来说不定还会有更难缠的手段。
果不其然,当天下午,苏侍郎就派人来将军府,说要见她,让她回苏家一趟。苏清颜知道,这是柳姨娘搬来了救兵。
她看着窗外的天色,摸了摸怀里的乾坤食盒,心里有了主意。这一次,她不仅要守住嫁妆,还要让苏家的人知道,她苏清颜,再也不是那个任人欺负的炮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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