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木一拍)
各位看官,您可听真了!
沱江边上故事多,
白塔巍巍映清波。
善恶美丑皆入画,
悲欢离合汇成歌。
话说这湘西边城,有个渡口,寻常日子里,总裹着层晨雾,跟那刚沏好的碧螺春似的,又柔又暖。
今儿个我们的故事,就打这渡口说起——您猜怎么着?
这渡口不光有撑船的老汉、编篮的姑娘,还藏着几位不寻常的客人呢!
(稍顿,拉家常般)
您道是哪几位?
不是说书先生胡诌,正是那诸天阁的明楼一家子。
这诸天阁,说它是铺子吧,卖布卖药卖文房;说它是奇境吧,里面的物件儿总透着股新鲜劲儿。
就说这天清晨,翠翠正蹲在白塔下编竹篮,竹篾在她手里跟活了似的,转眼间就有了个精巧的模样。
可编到篮沿那花边时,她的手总打颤——您猜为啥?
嗨,还不是心里惦记着河对岸的人影儿!
正愣神呢,忽听身后有人笑:“这竹篮编得真匀净,针脚细密,看着就结实!”
翠翠吓了一跳,手里的竹篾“噌”地一下扎进指尖,血珠儿立马冒了出来。
您猜是谁?
正是那诸天阁的老板娘——汪曼春。
她几步上前,从绣着兰草的布包里掏出个白瓷瓶,里头的药膏亮晶晶的,“快擦擦,这可是(集团官网交流论坛找到的配方,又亲自在制药室做出来的)好东西,抹上凉丝丝的,保管不疼!”
翠翠怯生生地伸过手,您瞧那小手,指甲缝里还嵌着芦苇绿汁,手腕上一只旧银镯子,磨得发亮,一看就是戴了多年的物件。
汪曼春一边给她涂药,一边笑着说:“我叫汪曼春,住对岸诸天阁,闲了来玩啊。”
说着递过布包,里面的桂花糕还热乎着呢,甜香直往人鼻子里钻,“尝尝?我家孩子们都说,特别好吃!”
(语气一转,带点俏皮)
翠翠这姑娘,脸皮薄,接过糕小口啃着,眼睛却直勾勾盯着旁边小明手里的玻璃珠。
那珠子可真叫个奇,里面裹着金粉,小明一转,就跟漫天星星在里头眨眼似的。
小明是个爽快孩子,看她喜欢,“啪”地一下塞进她手里:“给你!编篮时挂篮沿上,保准好看!”
可您不知道,他胸前那徽章“咔嚓”一声,就把翠翠红扑扑的脸蛋拍了下来——这小家伙,鬼主意可不少!
不知何时,明宇的身影就常在渡口晃悠了。
明宇那孩子,背着个帆布包,里头螺丝刀、胶水样样齐全,总蹲在老渡船旁敲敲打打。
“这船板松得厉害,再不修就得散架!”
他一边说,一边掏出主管徽章一扫,淡蓝色的光屏“唰”地冒出来,红点点标得清清楚楚,“我给你换几块硬木,耐泡!”
老船夫蹲在旁边抽旱烟,烟锅里的火星明明灭灭,看着明宇干活,嘴角的褶子都笑开了——您说这外来的年轻人,咋就这么实在呢?
明悦呢,拉着翠翠就往成衣铺跑。
一进门,虚拟面板“呼”地展开,翠翠的身形数据早存里头了。
“试试这蓝印花布?”
明悦指着上面的缠枝纹,眼睛亮晶晶的,“跟你银镯子上的花纹配极了!”
话音刚落,角落里的智能裁缝机“咔嗒咔嗒”转起来,不到半个时辰,一件斜襟盘扣的新衣裳就摆出来了——那盘扣,竟跟翠翠辫子上的红头绳一个样!您说巧不巧?
(稍作停顿,营造氛围)
日子就这么不紧不慢地过着,诸天阁的生意越来越红火。
农妇们来换花布,总爱跟汪曼春唠家常,听她讲“外面的新鲜事”。
船夫们喝完酒,把空坛留下,说明楼酿的米酒“后劲足,能驱散河上的凉风”。
就连学堂的先生,也成了虚拟书店常客,捧着本《声律启蒙》爱不释手:“这版本比县里藏书阁的全多了!”
可您别忘了,说书的常说“平地起波澜”。
这天午后,铺子里刚洒过阳光,就进来个穿月白旗袍的小姐,手里摇着檀香扇,那香气浓得压过了铺里的茶香。
她径直走到明楼跟前,扇子轻点他胳膊,声音娇滴滴的:“老板,听说你有巴黎的香水?给我来瓶最香的。今晚去我家听戏呗,我爹新请了常德戏班子!”
(语气陡然紧张)
这话刚落,隔壁药铺“咚”的一声响,汪曼春手里的戥子砸在了药柜上,药瓶都震得晃三晃。
她走出来,脸上还挂着笑,眼神却带了点冷:“香水有,‘醉春风’,十里外都能闻见香。不过我家先生晚上得对账,账本可比戏文金贵——您请便。”
那小姐的脸“唰”地就白了,付了钱,临走时狠狠瞪了汪曼春一眼——嘿,这梁子,算是结下了!
关了店,汪曼春把自己锁在药材房。
明楼推门进去,见她对着面旧铜镜发呆,眼角红红的。
“还气呢?”明楼从背后圈住她,把徽章凑到她眼前,光屏上的交易记录清清楚楚,“除了上周给你买玉簪花了800诸天币,再没别的支出——我可没乱花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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