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愿动了动身子,声音闷闷的:“凌川,我想要抱抱……”
靳凌川抬起头,轻柔地扭过时愿的身子,紧抱住,低头重重含住了他的嘴唇。
时愿其实从小到大没有受过什么实质性的伤害,这次的事情他疑惑着,也很伤心。
找到了依靠,没有管凌乱的衣服,时愿也回抱着靳凌川,张着嘴想要回应。
靳凌川直接乘胜追击,两个人吻得愈发黏糊。
彼此的湿热相互纠缠着,香甜的白桃味信息素和苦冽的常青藤层层环绕着,因为过分黏腻,所以分开时会拉丝。
时愿依旧不会换气,靳凌川偶然移向嘴角和他的脖颈,给他时间,但往往是呼吸一次就又被堵住了嘴。
两人吻了许久,靳凌川稍稍抬起头,时愿不自觉地嘤咛往上追。
靳凌川轻笑,轻轻贴住时愿的额头:“宝宝,你的嘴巴肿了。”
时愿回过神,眨巴眨巴懵懵的眼睛,反应过来,一下子红着脸埋进了靳凌川的肩头。
靳凌川调整了两人的姿势,手一下一下抚摸时愿的头和脊背:“宝宝,放心,我不会让你无缘无故地受委屈。”
有缘有故也不行。
哄时愿睡着之后,靳凌川回想着时愿委屈可怜的样子和那些可怖的疤痕,心里一阵一阵的疼,脸色越发阴沉。
起身亲了亲时愿红扑扑的小脸,给他盖好被子,就轻声离开,出房间拨通了路楠宁的电话。
电话接通。
靳凌川:“路楠宁,帮我查一下靳氏集团附近那家甜品店四月份的摄像记录,具体时间,我查完医院会诊记录告诉你。”
路楠宁那边爽快地答应了,阮清染已经提前把事情告诉他了。
原本像甜品店的摄像记录是不保存那么长时间的,但路楠宁有黑客组织,想要获取这些并不难,只是需要花费一定的时间。
挂完电话,靳凌川开始查总院里四月份的记录。
很顺利查到了。
时愿是四月十三号下午三点四十分被送到急诊的。
当时诊断结果是背部被劣枝刺中,受重力,伤口深五厘米左右,范围大到整个右肩,不伤及神经。
前胸被玻璃制品刺中,除左胸靠中间伤口略长,其余较轻。
靳凌川紧紧握住手机,看着诊断结果心疼和愤怒充斥着大脑。
靳凌川闭了闭眼,呼了口气,将具体时间发给路楠宁。
同时也收到了霍声寒的信息,发来的是季会的详细背景资料。
靳凌川回了一个多谢,就开始浏览。
季会是淮县县长季度闫的儿子,高中因傍上方氏家族的掌权人方赫,而辍学在外。
后面被方赫妻子发现,告到了季度闫的跟前,为了磨炼儿子,季度闫停了他的卡,让他在甜品店做清洁。
后来在a市与韩家少爷勾搭在一起,一次偶然,韩家少爷韩阳看中了时愿,当下撇下了季会,失去了庇护的季会对时愿怀恨在心,时常挤兑时愿。
靳凌川皱着眉看完,只觉得这种人恶心、肮脏且找死。
没过几分钟,路楠宁就找回了当天的录像,发给了靳凌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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