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凌川滚了滚喉结,深吸了口气,点开视频。
视频里将时愿描述的场景重现,甚至更恶劣地展现出来,看到时愿被压倒的一瞬间,靳凌川的心猛得一紧,他听到了东西掉落的声音,还有时愿痛苦的声音。
靳凌川紧闭着眼,手机被捏地近乎变形,但没有发出一点动静。
顿了许久,身体由于紧绷着站得太久,再抬脚时,微微酸麻。
他轻轻离开医院,开车到附近的拳击场,包了包间,打了二十分钟的沙袋。
沙袋被长时间重击,出现深深的凹陷,靳凌川大汗淋漓,心疼与气愤没少,只给了自己松气调整的机会。
洗漱好回到病房,看到时愿睁着眼看着自己。
“凌川,你去哪里了……”
声音黏糊糊的。
靳凌川锁好门轻手轻脚走过去躺下,把时愿搂进怀里亲了亲:“出去走了走,怎么醒了?”
时愿抱着靳凌川蹭了蹭:“刚刚脖子那里有点胀还有点点疼。”
靳凌川赶紧低头看了看时愿的xt,又突然想起来医生说过的话。
“我看看。”
时愿低下头,露出脖子脆弱的地方。
“嗯?啊!……”还没反应过来,突然被咬,疼痛骤然从脖子传到四肢。
第一次标记,两人都没有经验,靳凌川只浅浅一口,注入常青藤信息素,就收了犬牙,轻轻T了T。
时愿紧抓着靳凌川的衣服,一下一下呼着气,眼里冒着泪光,声音闷哑:为什么,突然……”
靳凌川也哑着声音:“医生说你曾经渴望过被安抚,这也是为什么你的发热期不稳定的那么严重。”
时愿愣愣地,没有反应过来他话里的意思。
靳凌川手,握着一瓣软嫩捏:“我很在意,你曾经对他有过期望。”
时愿被捏得抖了抖,但察觉到了靳凌川的吃醋不安,先一步更紧地抱住他,甚至微微抬,方便他的动作。
“我没有给他期望,我只是给自己一个机会,但是还没开始就结束了,我已经二十七岁了,xt受影响这么严重也很正常,更何况我实践经验为零。”
时愿又突然连忙反驳:“不,现在实战经验是1了……”
靳凌川被可爱的心软,笑着抬手捏起时愿的小脸,在小金鱼嘴上重重亲了一口。
然后温柔地看着他:“我爱你。”
时愿笑着回应:“我爱你。”
“我爱你”不建立在“你爱我”上。
第二天两人睡到大中午,起来收拾完就去了新住址。
新住址是独户别墅,设计样式偏田园,绿意盎然,却不失设计感。
时愿一进院子里就好奇地看这看那,越看越喜欢,这是他们的家。
“喵~喵~”小车从台阶上跳下来,跑到时愿跟前,蹭着时愿的裤脚急切地叫着。
时愿笑着抱起小车,声音软软的:“你好呀,小车,以后我们就是一家人啦~”
靳凌川看着一大一小,心里的幸福止不住,搂着时愿往屋里走。
“你的东西我让小岩还有其他人打包回来了,没有乱翻,在我们主卧还有书房里,先休息一会儿,下午我们一起收拾。”
时愿心暖暖的,自己的伴侣实在太体贴了。
时愿放下小车,转过身子,踮起脚,强强吻到靳凌川的嘴角:“谢谢你,凌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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