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砚看着柳姨娘和林庶女离去的方向,心中清楚,一场更大的风暴即将来临。她转身回到屋内,坐在桌前,烛火摇曳,映照着她那沉思的脸庞。“不能坐以待毙。”贺砚低声自语,她决定主动出击。思索片刻后,贺砚唤来丫鬟,在她耳边轻声吩咐着。丫鬟连连点头,眼神中透着坚定。随着夜色渐深,贺砚吹灭蜡烛,躺在床上,却久久未能入眠,她在心中谋划着接下来的每一步,等待着黎明的到来,开启新的调查。
次日清晨,阳光透过窗户纸,洒在贺砚的床榻上。她早早便起了身,丫鬟也已候在一旁,伺候她洗漱。贺砚坐在铜镜前,看着镜中的自己,眼神坚定而冷静。她深知,柳姨娘和林庶女不会轻易善罢甘休,必须趁她们暂时受挫,尽快找到能扳倒她们的有力证据。
“小姐,您放心,奴婢定会留意赵管家的一举一动。”丫鬟一边为贺砚梳理着长发,一边说道。
贺砚微微点头,“此事务必小心谨慎,切不可让赵管家有所察觉。”
用完早膳后,贺砚在院子里踱步,看似悠闲,实则心中一直在思考着调查的方向。丫鬟则按照贺砚的吩咐,装作在府中随意走动,暗中留意赵管家的行踪。
接连几日,丫鬟都在留意赵管家的日常开销和行为。终于,在一个午后,丫鬟匆匆回到贺砚的院子,神色有些兴奋。
“小姐,奴婢发现赵管家有些不对劲。”丫鬟压低声音说道。
贺砚心中一紧,忙问道:“快说,发现了什么?”
“这几日,奴婢瞧见赵管家经常出入一家高档绸缎庄,每次出来都带着好几匹绸缎,出手阔绰得很。可据奴婢所知,赵管家的俸禄并不高,这般花销,实在与他的收入不符。”丫鬟说道。
贺砚眼中闪过一丝光亮,“你确定是高档绸缎庄?他去的是哪家?”
“回小姐,是‘锦绣阁’,京城最有名的绸缎庄,里面的绸缎都是顶好的,价格自然也不菲。”丫鬟回答道。
贺砚微微皱眉,心中思索着。赵管家频繁出入高档绸缎庄,且花销与俸禄不符,这里面必定有猫腻。她决定亲自去“锦绣阁”一探究竟。
第二日,贺砚精心打扮了一番,带着丫鬟出了宰相府。一路上,贺砚观察着街道上的行人与店铺,看似随意,实则在思考着如何从绸缎庄掌柜那里获取有用的信息。
来到“锦绣阁”,贺砚刚踏入店门,一股浓郁的绸缎香气扑面而来。店内陈列着各式各样精美的绸缎,色彩斑斓,质地细腻。绸缎庄掌柜见有客人进来,连忙笑脸相迎。
“这位小姐,您要点什么?我们这儿的绸缎可都是京城数一数二的。”掌柜热情地说道。
贺砚微微一笑,说道:“掌柜的,我听闻贵店的绸缎甚好,今日特来瞧瞧。不过,我还有一事相问。”
掌柜微微一愣,随即笑道:“小姐但说无妨,只要是在下知晓的,定知无不言。”
贺砚看了看四周,压低声音说道:“我听说宰相府的赵管家常来贵店,不知是否属实?”
掌柜的脸色微微一变,但很快又恢复了笑容,说道:“确有此事,赵管家时常光顾小店。”
贺砚心中暗喜,继续问道:“我还听说,赵管家出手阔绰,经常用高价购买绸缎,可有这回事?而且,他似乎从不付现钱,都是记在宰相府的账上?”
掌柜犹豫了一下,似乎有些顾虑。贺砚见状,从袖中掏出一锭银子,悄悄递给掌柜,说道:“掌柜的,您放心,我并无恶意,只是好奇罢了。”
掌柜见了银子,眼神一亮,左右看了看,低声说道:“不瞒小姐,赵管家确实经常来小店买绸缎,而且都是挑最贵的买,从不付现钱,都是记在宰相府的账上。小店本小利薄,本不敢赊账,但赵管家是宰相府的管家,我们也不好得罪,只能如此了。”
贺砚心中一沉,果然如她所料。赵管家利用自己在宰相府的职权,在绸缎庄赊账,这很可能就是他贪污的证据之一。但仅凭这一点,还不足以扳倒他,还需要找到更关键的证据。
“多谢掌柜的相告,这银子就当是给您的茶水钱了。”贺砚微笑着说道。
离开“锦绣阁”后,贺砚的心情有些沉重。虽然发现了赵管家的一些破绽,但距离找到确凿证据,扳倒他,还有很长的路要走。而且,她也担心赵管家一旦发现她在调查,会采取什么手段来对付她。
回到宰相府,贺砚径直回到自己的院子。她坐在椅子上,陷入了沉思。丫鬟在一旁看着贺砚,心中也有些担忧。
“小姐,您别太忧心了,总会有办法找到证据的。”丫鬟安慰道。
贺砚微微点头,说道:“我知道,只是此事急不得。赵管家老奸巨猾,我们必须小心行事,不能打草惊蛇。”
接下来的几日,贺砚一边继续让丫鬟留意赵管家的动向,一边在脑海中梳理着已有的线索。她深知,每一个细节都可能成为关键,必须谨慎对待。
然而,贺砚在暗中调查赵管家的同时,赵管家似乎也察觉到了一丝异样。他发现最近总有一双眼睛在暗中盯着他,虽然每次回头都不见人影,但那种被监视的感觉却越来越强烈。
这日,赵管家在府中巡视时,心中愈发不安。他决定找个机会,试探一下贺砚,看看她是否真的在调查自己。
贺砚虽发现了赵管家的一些破绽,但还缺少关键证据,她能否找到确凿证据,扳倒赵管家,而赵管家若发现她在调查,又会如何应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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