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艾斯德斯的世界里,猎杀从来不是竞技,不是你死我活的角斗,而是效率至上的生存法则。
她出身于帝国北境专门狩猎超级危险种巴鲁特斯族。
狩猎那些体型如山岳、力量足以移山填海的恐怖生物。
从小,她的父亲就教导她:面对比你强大的猎物,犹豫和所谓的“公平”就是自杀。
必须倾尽全力,在猎物尚未察觉威胁、尚未发挥真正力量之前,以最迅猛、最致命的方式结束战斗。给危险种展示力量的机会?那是愚蠢的浪漫主义者才会做的蠢事,而浪漫主义者,在冰原上活不过一个冬天。
鬼严城剑八在她眼中,不过是一头自大、愚蠢、空有蛮力的危险种。
三等灵压?和她相当?那又如何?她艾斯德斯猎杀过的、实力远超她的危险种还少吗?她追求的从来不是势均力敌的“战斗”,而是狩猎强者并将其踩在脚下的征服感!
让对方尽情施展?那太无趣,也太浪费时间了。
所以,就在鬼严城话音落下的那个瞬间,就在他狂笑未歇、眼神中还带着轻蔑和淫邪的刹那,艾斯德斯动了。
没有惊天动地的灵压爆发,没有撕裂空气的瞬步残影。
她只是轻轻抬起了右手,五指微张,仿佛在空中虚握。
嗡——!
一股无法用灵压感知、无法用视觉捕捉的、超越常理的“波动”,以艾斯德斯为中心,骤然扩散开来!
帝具:魔神显现·恶魔之粹,艾斯德斯融合了传说中超级危险种的血液所获得的、掌控“冰”之力量的究极帝具。而此刻她所施展的,并非寻常的冻结万物,而是她自身开发出的、触及时间领域的终极奥义——摩诃钵特摩!
时间,在这一刻被冻结了。
不是减缓,是彻底的、绝对的冻结!
空气停止了流动,尘埃凝固在空中,光线仿佛被钉死在原处。队士们脸上残留的笑容、惊愕、恐惧,全都僵化成了静止的雕塑。
鬼严城剑八那狂笑的表情定格在脸上,肌肉的纹路清晰可见,口水珠悬停在他咧开的嘴角。
他巨大的身躯保持着挥刀指向前方的姿势,虬结的肌肉充满了力量感,却像琥珀中的昆虫,动弹不得。他甚至没来得及调动一丝灵压,没来得及思考任何战术,更别提去呼唤他那从未解放过的斩魄刀之名。
整个演武场,整个世界,在艾斯德斯眼中,变成了一幅绝对静止的、由冰蓝色调构成的奇异画卷。只有她,是这幅凝固画布上唯一能够自由行动的“神”。
艾斯德斯如同漫步在冰雕展览馆的访客,从容不迫地走向被冻结在时间中的鬼严城剑八。脚步声在绝对寂静的领域里清晰得可怕。
她走到鬼严城面前,那双冰蓝色的眼眸近距离地审视着这张因狂妄和轻蔑而扭曲的脸。她甚至能看清他毛孔中渗出的汗珠,凝固在皮肤上。一丝纯粹的厌恶和嘲弄闪过她的眼底。
“所谓的最强,”她低声自语,声音在冻结的时空里没有传播,“不过如此。”
没有多余的废话,没有华丽的招式。
艾斯德斯手中的西洋剑一挥,鬼严城那颗硕大的头颅,带着喷涌而出的鲜血,冲天而起!
然后,她解除了摩诃钵特摩。
时间重新开始流动。
鬼严城剑八在自己的队舍里,被一个神秘女人瞬间秒杀的消息,如同投入平静池塘的巨石,瞬间在整个瀞灵廷掀起了滔天巨浪。其传播速度之快,远超任何一次队长更迭。
“听说了吗?!惊天大事!十一番队变天了!”
“鬼严城剑八被人干掉了!就在他自己的队舍里!就在刚刚!”
“真的假的?那可是剑八啊!谁干的?”
“一个女人!一个蓝头发的女人!美得让人不敢直视,也冷得让人发抖!”
“一招!就只用了一招!据说鬼严城队长连刀都没来得及拔出来,人就没了!死得透透的!”
“新的‘剑八’!她叫艾斯德斯!”
“艾斯德斯?没听说过这号人物啊?哪里冒出来的?”
“谁知道呢?大概有是流魂接过来的吧……太可怕了!这实力……简直深不可测!”
“十一番队那些杀才全都跪了!连个屁都不敢放!”
“啧啧,鬼严城这次真是……阴沟里翻船,死得太憋屈了!”
一时间,瀞灵廷各处——静寂的街道、忙碌的队舍走廊、飘着茶香的庭院、隐蔽的酒吧角落——到处都在议论纷纷。
震惊、难以置信、强烈的好奇、难以言喻的恐惧、甚至还有对鬼严城幸灾乐祸的窃喜……各种复杂的情绪如同瘟疫般蔓延开来。
话题的核心,只有一个:那个瞬间击杀鬼严城、自称艾斯德斯的新任剑八!
这惊天动地的消息,自然也第一时间传递到了护廷十三队各位队长的耳中。每一个听到消息的人,反应都各不相同,却都带着凝重。
一番队队舍·总队长室
檀香袅袅,气氛庄严肃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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