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精准地刺穿了痣城能力的本质——他存在于瀞灵廷无所不在的灵子里。
“当然——”弘树话锋陡然一转,仿佛给蓝染投下一颗定心丸(实则埋下一个更大的未知漩涡),语气中甚至带着点对那个疯子扭曲理想的感慨。
“这个家伙早已沉沦在他自己编织的宏大‘梦想’里了,心心念念只想着一件事:彻底净化尸魂界,将‘虚’这种存在从这个世界上完全抹除!”
“!!!”蓝染眼中罕见地掠过一丝震惊的痕迹。
弘树继续道,带着一种叙述禁忌历史的腔调:“可惜,他在试图发动能力实施灭绝计划时,察觉到了更高维度的意志——灵王的意志,或者说灵王的意识向他传递了‘否定’。这疯子倒也‘识趣’,直接向中央四十六室自首,主动走进无间地狱,成了个‘永久居客’。”
他轻哼一声,“所以,除非你的宏伟蓝图直接冲撞他净化世界的终极理想核心,否则他才懒得从他那沉浸式的‘救世主梦’里醒过来戳穿你。他就是一个‘无所不知却沉默无言’的冰冷旁观者。”
“灵王?”蓝染抓住这个关键名称。
“嗯”弘树的回答模棱两可,眼中带着一丝莫测的笑意,“想知道更具体的?等你哪天真有能力闯进灵王宫,自然就明白了。”
“是。”蓝染将这个名字深深刻入心底。
“不过——”弘树仿佛忽然想起什么无关紧要的小事,手指随意地点了点桌面,“顺便提一句解闷儿:零番队那五个高高在上的‘大人物’,在灵王宫——他们的主场,能发挥出的战力,最保守估计,也稳稳站在‘一等灵压’那层门槛里。”
“一等?!”蓝染的面具终于崩开一丝裂痕。即使强如他,也从未想过零番队的标准战力竟与护廷总队长同处传说中的“一等”境界!
弘树满意地看着对方的动摇,紧接着又投下一颗炸弹:“哦,再附送条消遣情报:‘星十字骑士团’里排名靠前的那几个灭却师头目,实力保守估计,也不会比零番队那些家伙差到哪里去。”
他欣赏着蓝染瞳孔深处那转瞬即逝的空白,“怎么样?是不是突然觉得,原本以为稳操胜券的棋盘,突然变得……拥挤起来了?”
蓝染深吸一口气,声音罕见地出现一丝波动:“失礼了,弘树大人。这些信息……确实远超预期。”在他庞大的计划里,从未将这些潜伏力量估算得如此强大。
“喂喂喂,回神了!”弘树敲桌的声音加重,像在唤醒一个走神的学徒,“你的心思我清楚。”他咧嘴一笑,带着点揶揄,“不过嘛,别拿山老头去跟他们硬比。那老头子就是个怪物!那些人里,也就那个满嘴怪话的‘眼和尚’兵主部一兵卫,或许能勉强在山本那流刃若火的火海下撑住片刻。”
“至于‘一等灵压’?”
弘树发出一声嗤笑,“那不过是尸魂界官方的能力评定等级设定——它最高的级别只有一等!”
“这!”蓝染的呼吸几乎一滞,这是颠覆他力量认知的巨大冲击!
“我还是很看好你的。”弘树语气一变,带着一种近乎蛊惑的赞许,“以你的天赋和野心,假以时日积累沉淀……说不准真能踩下山本那老头子,站在尸魂界的绝顶巅峰呢?”他抛出一个令人心悸的未来。
“这!弘树大人!”蓝染那万年不变的从容,在这一连串信息轰炸下终于露出了真正的惊愕。
“好了好了,”弘树大度地挥挥手,仿佛只是在谈论天气,“未来的事,留到未来再说。让我们把话题拉回现在——痣城双也。”他将跑远的思绪强拽回来。
“是。”蓝染重新调整情绪,恭敬回应。
“这家伙的实力嘛,”弘树摸着下巴,像是在评估一件藏品,“就算被关了这么多年,水平应该也没跌多少……大概和现在的你,处于伯仲之间?”他故意顿了顿,“也就相当于……能舍弃咏唱,把九十号以上的那些鬼道直接砸出去的水平吧。”
“!!!”这轻飘飘的陈述像一记重锤。舍弃咏唱施展顶级鬼道,其难度蓝染自己亦深有体会。
“不过,”弘树的语调带上了一丝冰冷的玩味,“你的那把‘镜花水月’,在他面前估计就是个摆设。他那融入万物的能力,你的五感催眠大概率无效——他‘看’事物靠的是无处不在的灵子共鸣,而不是你的镜花水月能干扰的感官。”
他盯着蓝染的眼睛,一字一句地吩咐,如同下达一个无关紧要的清道任务,“如果这个沉溺于美梦的‘净化者’某天觉得碍眼,跳出来非要打断你的实验……那就——”弘树做了个简洁的抹喉手势,唇角勾起残忍的弧度,“杀了便是。”
“是。”蓝染的声音恢复平淡,但眼底深处已然记下这个命令。
“当然,这种可能性不大。”弘树忽然又放松下来,仿佛刚才的杀气只是错觉,“说到底,他追求的是灭尽‘虚’,而你不过是拿‘虚’做些实验素材,甚至某种意义上在利用和研究虚的力量……只要你别玩到彻底灭绝虚种或者捅破灵王定下的平衡规则。”
弘树摊摊手,“他大概只会坐在观众席,冷眼旁观。”
他最终给出了一个看似“放心”的结论。
“平衡规则?”蓝染微微颔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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