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篝火晚会，暧昧的距离
傍晚的青峰山被夕阳染成温暖的橘红色，营地中央的篝火已经燃起，跳跃的火光映得每个人脸上都暖洋洋的。林未晚坐在折叠椅上，脚踝上缠着顾时砚帮她包扎的纱布，虽然还有些微疼，但心里却甜丝丝的。
“林姐，你的脚踝怎么样了？”小陈端着两串烤鸡翅走过来，一脸愧疚，“都怪我，要不是我非要去花海深处拍照，你也不会迷路崴脚。”
“不关你的事，是我自己不小心。”林未晚接过烤鸡翅，笑着安慰她，“再说不是有顾总这个‘专属导航’吗？很快就找到我了。”
提到顾时砚，小陈的眼睛立刻亮起来，挤眉弄眼地凑近：“林姐，顾总抱着你回来的时候，那叫一个苏啊！全团队都在起哄，你没看到他脸红的样子，超可爱！”
林未晚的脸颊瞬间发烫，轻轻拍了小陈一下：“别乱说，他就是担心我耽误返程时间。”嘴上这么说，心里却忍不住想起被他抱在怀里的感觉，他沉稳的心跳、温暖的怀抱，还有低头看她时温柔的眼神，都让她心跳不已。
正说着，顾时砚端着一杯热牛奶走过来，自然地坐在林未晚身边的空位上：“医生看过了？说没什么大碍吧？”
“看过了，说就是轻微扭伤，休息两天就好。”林未晚接过热牛奶，指尖触到温热的杯壁，心里暖暖的，“谢谢你，顾时砚。”
“举手之劳。”顾时砚看着她被火光映红的脸颊，眼底带着笑意，“晚上有点凉，喝点热牛奶暖暖身子。”
周围的同事们正在玩狼人杀，欢声笑语不断。老周被首票出局，不服气地嚷嚷着要表演节目，拿着树枝当话筒唱起了老歌，跑调的歌声引来一阵哄笑，气氛热烈又融洽。
林未晚小口喝着牛奶，偶尔和顾时砚说几句话，虽然没有太多亲密的举动，但那种心照不宣的默契，却让空气里弥漫着淡淡的暧昧。他会在她咳嗽时悄悄递上纸巾，会在风吹起她头发时伸手帮她别到耳后，每一个细微的动作都自然又温柔。
“接下来玩击鼓传花怎么样？”小陈举着一个花环兴奋地提议，“传到谁手里谁就要表演节目，或者接受惩罚！”
花环在火光中传递，音乐声停时，花环正好落在顾时砚手里。同事们立刻欢呼起来：“顾总表演节目！顾总表演节目！”
顾时砚无奈地笑了笑，站起身清了清嗓子：“唱歌不太擅长，给大家讲个笑话吧。”他讲了个关于程序员的冷笑话，虽然有点冷，但大家还是很给面子地笑了起来，气氛更加热烈。
音乐声再次响起，花环继续传递，这一次落在了林未晚手里。“林姐！林姐！”同事们的起哄声更大了，“和顾总一起表演！”
林未晚的脸颊瞬间发烫，正不知所措时，顾时砚站起身：“不如我们合唱一首吧？就唱《小幸运》怎么样？我听过你哼过这首歌。”
林未晚惊讶地抬头看他，没想到他连自己偶尔哼歌都记得。她红着脸点点头，在同事们的掌声中站起身，和顾时砚并肩站在篝火旁。
音乐响起，顾时砚的声音低沉温柔，和他平时的语调不同，带着一丝难得的缱绻。林未晚的声音清甜，两人的声线意外地合拍，当唱到“原来你是我最想留住的幸运”时，顾时砚转头看她，眼底的温柔在火光中格外清晰，让她心跳漏了一拍，差点忘词。
合唱结束后，掌声雷动。小陈立刻喊道：“拥抱一个！拥抱一个！”
林未晚的脸颊烫得能煎鸡蛋，正想找借口逃回座位，顾时砚却轻轻抱了她一下，在她耳边低声说：“唱得很好听。”温热的气息拂过耳畔，让她瞬间红了耳根。
回到座位上，林未晚的心还在怦怦直跳。顾时砚递给她一杯温水：“喝点水，刚才唱得脸都红了。”
“还不是因为你……”林未晚小声嘟囔，话说到一半又咽了回去，脸颊更烫了。
顾时砚看着她害羞的样子，眼底的笑意更深了，没有拆穿，只是安静地陪她坐在篝火旁，看着同事们打闹欢笑。
夜深了，篝火渐渐变小，同事们陆续回帐篷休息。营地渐渐安静下来，只剩下噼啪的火星声和远处的虫鸣。林未晚靠在椅背上，看着跳跃的火光，感觉有些困了。
“困了？”顾时砚的声音在安静的夜里格外清晰，“我送你回帐篷吧。”
“嗯。”林未晚点点头，刚想站起来，却被顾时砚按住肩膀，“别动，我扶你。”他站起身，小心翼翼地扶着她的手臂，帮她站稳。
两人慢慢往帐篷走去，月光洒在小路上，映出长长的影子。林未晚的脚踝还有些疼，走得很慢，顾时砚耐心地陪着她，步伐配合着她的节奏。
“今天……谢谢你。”林未晚小声说，想起白天的迷路、他焦急的寻找、温柔的包扎，还有刚才合唱时的对视，心里暖融融的，“还有花海迷路的时候，你找到我的时候，我真的很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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