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她站起身，走到了讲台前。
在所有人，那如同见了鬼一般的目光中。
她将那张，写满了完美过程和最终答案的试卷，重新，放在了王建军的面前。
整个过程，依旧是那么的安静。
但这份安静，却像一个无形的巴掌，狠狠地，抽在了王建军的脸上！火辣辣的疼！
“你……你……”王建军指着何雨水，嘴唇哆嗦着，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十二分钟！
一张他预计至少需要两个小时才能勉强完成的卷子！
她只用了十二分钟！
这他妈的不是在做题！
这是在印钞！
“不可能！你一定是胡写的！我……我现在就给你批！我要让你当着所有人的面，原形毕露！”
他像是疯了一样，抓起红色的批改笔，开始从第一题看起。
第一题，答案正确。
解题方法……比标准答案简洁了不止三倍！
用了一个他从未见过的引理，却又天衣无缝！
他的手，开始抖了。
第二题，答案正确。
过程……卧槽！
她竟然自创了一个坐标系，把一道复杂的几何题，变成了一道简单的代数运算！
这种思路……简直是鬼才！
他的呼吸，开始急促了。
第三题……
第四题……
当他看到那道，关于“拓扑学猜想”的附加题时，他的眼睛，猛地瞪圆了！
何雨水，不仅给出了肯定的证明，甚至还在下面，用一行小字，指出了他题目中的一个，极其微小的，逻辑漏洞！
“轰——！”
王建军的脑子，像是被一颗炸弹，给彻底炸懵了！
他手里的红笔，“啪嗒”一声，掉在了地上。
他整个人，像一尊被抽掉了所有骨头的泥塑，瘫软地靠在讲台边缘，脸色惨白如纸，眼神空洞无神，嘴里，只剩下无意识的喃喃自语。
“怪物……怪物……这他妈的……是个怪物……”
满分！
不！
是超越满分！
这张卷子，在她面前，简直就像一个笑话！
何雨水静静地看着他，那张万年不变的冰山脸上，没有一丝得意，也没有一丝嘲讽。
她只是用那清冷得，不带任何感情的语调，平静地，问出了最后一句话。
“王老师。”
“这个分数。”
“够上场了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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