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向科比，老将正用冰袋敷着左膝，眉头微皱。
“还能坚持吗？”陆鸣问。
科比看了他一眼：“你呢？”
陆鸣沉默了几秒，然后笑了：“能。”
“那就行。”科比放下冰袋，“最后一搏了。马刺那几个老家伙，也快没油了。”
确实，当暂停结束，双方球员回到场上时，陆鸣能明显感觉到马刺球员的疲惫——邓肯擦汗的频率增加了一倍，帕克的呼吸明显急促，吉诺比利甚至弯腰撑着膝盖。
年龄和体能，终究是运动员无法战胜的敌人。
【终结时刻】
第四节最后八分钟，成了湖人队的表演时间。
陆鸣在高位策应，连续送出妙传：助攻科比空切上篮（70:80），长传霍华德空接暴扣（70:82），击地传球给加索尔中投命中（72:84）。
他的个人得分停滞在15分，但助攻数已经来到了9次。更重要的是，他用组织完全盘活了湖人的进攻，让马刺的防守顾此失彼。
而马刺那边，GDP组合依然在燃烧最后的能量。
邓肯低位单打霍华德，勾手命中（74:84）。
帕克突破分球助攻吉诺比利三分命中（77:84）！
吉诺比利蛇形突破造成犯规，两罚全中（79:86）！
当比赛进行到最后3分11秒时，比分是马刺 79 : 88 湖人，9分分差。
AT&T中心的声浪已经弱了许多。马刺球迷看着记分牌，看着场上那些奋战了一整个赛季的老将，很多人开始默默流泪。这不是失败，这是谢幕。
波波维奇用掉了最后一个暂停。这位执教马刺十八年的老教练，此刻站在场边，双手叉腰，眼神复杂——有不甘，有无奈，但也有一丝释然。
暂停期间，德安东尼看向陆鸣：“最后三分钟，你来掌控。”
陆鸣点头。他看向记分牌：79:88，3分11秒。
够了。
【最后的致敬】
暂停回来，马刺做出了最后的调整：斯普利特换下迪奥，增加内线高度。他们还在尝试，哪怕希望渺茫。
但湖人已经不可阻挡。
第一个回合，陆鸣在弧顶持球，伦纳德贴身防守。陆鸣示意全部拉开，然后启动了——不是突破，而是连续胯下运球后突然干拔三分！
伦纳德全力封盖，但陆鸣的出手点太高——
“唰！”
马刺 79 : 91 湖人
12分分差！陆鸣个人得分来到18分！
AT&T中心彻底沉寂了。马刺球迷知道，结束了。
下一个回合，马刺进攻，帕克强行突破上篮，被霍华德封盖！湖人反击，科比接陆鸣传球快攻扣篮得手（79:93）！
再下一个回合，邓肯低位单打，转身跳投——命中！这位38岁的老将，在系列赛的最后时刻，依然拿下了自己本场的第20分（81:93）。
但已经没有意义了。
最后1分22秒，波波维奇换下了GDP组合。当邓肯、帕克、吉诺比利走下球场时，AT&T中心全体起立，掌声雷动，经久不息。那不是对胜利的欢呼，而是对传奇的致敬。
邓肯面无表情地和队友击掌，坐在了板凳上，用毛巾盖住了头。帕克低着头，眼眶发红。吉诺比利仰天长叹，然后苦笑着摇了摇头。
伦纳德留在场上，这位22岁的年轻人，将成为马刺的未来。但现在，他只能眼睁睁看着时间流逝。
最后30秒，湖人控球，陆鸣将球传给科比。老将在弧顶运球，消耗时间。
当终场哨声响起时，比分定格在：
洛杉矶湖人 98 : 85 圣安东尼奥马刺
4:0横扫！湖人挺进总决赛！
哨声响起的那一刻，AT&T中心响起了整齐的掌声。马刺球迷没有立刻离场，而是站着，为这支奋战了一整个赛季的球队鼓掌，也为那个即将结束的时代致敬。
球场上，陆鸣站在原地，重重喘了口气。18分11篮板10助攻4盖帽2抢断——三双，又是一个三双。
“系统提示：系列赛任务完成。数据结算：场均25.3分13.8篮板9.8助攻3.5盖帽2.3抢断。篮板王竞争力：98%，最佳防守球员竞争力：96%。‘全能战士’模板融合度：99.5%。”
还差最后0.5%。
陆鸣抬头，看到科比正走向马刺的替补席，和邓肯拥抱。两个征战了十几年、交手无数次的老对手，此刻的拥抱格外用力。
“打得很好，蒂姆。”科比说。
“你也是，科比。”邓肯拍了拍他的背，“祝你们总决赛好运。”
帕克和吉诺比利也走过来，和湖人球员一一拥抱、致意。这是竞技体育最美妙的时刻——场上拼尽全力，场下彼此尊重。
伦纳德走到陆鸣面前，伸出了手：“恭喜。”
陆鸣和他握手：“你打得很棒。未来是你的。”
伦纳德看了他一眼，那双平静的眼睛里闪过一丝波动：“明年，我们会更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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