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嫂嫂别去。”裴蓉蓉也跟着生气,“哪有这样说话的?都是父辈升官进了京的,我爹如今是侯爷,花家又是什么府邸,竟有如此大的口气。”
“啧。”
裴彻扫了女儿一眼。
公孙彤连忙道:“爹,蓉蓉也没说错,再则在家里说说无妨的。”
“是啊,爹,女儿懂得分寸的。”裴蓉蓉连忙补充。
裴彻语重心长道:“咱们裴家如今虽为侯府,到底尚未有实权,这花青舟如今可是圣上身旁的红人。”
与宁信厚一般,在皇帝跟前颇有说话的分量。
说话间,裴彻与花瑜璇道:“于情于理,你都该去花家一趟,届时池澈一道过去。”
“夫君!”姚绮柔彻底恼了。
裴彦缓缓道:“二哥所言不无道理,瑜璇总归是花家的女儿,池澈是花家的女婿,这总归没错。”
姚绮柔指着丈夫与三弟:“你们兄弟当真是……”微顿下,怒道,“莫不是看花青舟如今有本事,忌惮他?”
裴彦道:“二嫂莫气,小夫妻进了京,确实该去一趟。至于咱们裴家人心里究竟怎么想,旁人无法左右。”
裴彻淡声:“礼数要全,不能落人口舌。”
姚绮柔明白过来,到底还是长长叹息一声,与二儿媳道:“瑜璇啊,为娘是有脾气的人,你该学我一般,也要有脾气。咱们可以去,但不是人家一喊就去,先晾一晾他们。”
“娘,我省得了。”
经此一出,花瑜璇原来还挺愉悦的心情受到了影响。
“爹娘,三叔,一路回来,我有些累了,想回房歇会。”
“去罢。”
花瑜璇颔首,出了三叔院子,径直回了自个院子看医书。
午膳去前院饭厅吃,吃完回来继续看书。
颇为用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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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日的午后,前一瞬还艳阳高照,后一息便乌云密布。
视线透过窗棂,又嗅到空气中的水汽,花瑜璇断定顶多两刻钟会有暴雨。
一连晴了多日,若能有场暴雨而下,干涸多日的大地能得到滋润,炎热酷暑亦能减不少。
忽然想到京城的雨,她尚未见过。
当即捧了医书往阁楼行去。
此刻的荷池。
裴星泽裴文兴登上了小船,往池中去。
“划快些,起风了。”裴文兴催促,“等会的雨肯定大,大雨一淋,荷花打得蔫坏就不好看。”
裴星泽艰难地划着桨:“你当是嘴巴说说的,船不好划啊。”
裴蓉蓉正在自个院中,透过窗户看热闹:“七哥八哥,你们是打算给我摘荷花吗?”
“给你摘?你随时都能瞧见,我们岂不多此一举?”
裴星泽毫不客气地道了一句,划桨竟神奇地顺溜起来。
“真不够意思。”
裴蓉蓉哼了一声,继续给母亲按揉太阳穴。
姚绮柔闭着眼,喃喃道:“花家人真开得了口,当替嫁与落井下石之事都不存在?一想到赏荷宴上很有可能碰到花家人,我就脑仁疼。”
“娘,您别气了,嫂嫂这会子比我们任何一个都郁闷。”
“你哥呢?”
“他啊,跟大哥哥还有四哥不知商议什么去了吧,约莫是什么大事。”
池塘内,两少年很快摘了一大捆荷花。
裴蓉蓉瞧见:“喂喂喂,你们怎么挑好看的摘?”
“难不成还挑丑的摘?”裴文兴笑道,“嫂嫂长得好看,就得与最好看的荷花相配。”
“就是,就是。”裴星泽帮腔。
两少年很快上了岸,朝竹林跑去。
“还是星泽文兴懂事。”姚绮柔仍闭着眼。
“嫂嫂教他们学问,他们不得在嫂嫂跟前懂事些?”
“为娘的意思是,他们比你哥还懂事。”
听到此话,裴蓉蓉让香巧去院门口守着,自个则在母亲耳畔道:“娘,您不觉得我哥有毛病?”
姚绮柔猛地睁开眼,见丫鬟香巧已经站去了远处,这才放心与女儿道:“连你都察觉了?”
嗓音很低很轻。
裴蓉蓉闻言惊愕:“娘,您也知道?”
“他是我儿子,我能不知?”姚绮柔叹气,“此事,你切莫声张。”
“我没声张,先前我旁敲侧击地在嫂嫂那问过。前几日,我劝哥哥在京城寻名医看看,从他的态度来看,显然是拒绝的。”
姚绮柔皱眉:“所以你哥承认自己不行?”
裴蓉蓉重重点头:“娘,我哥真的白长了这么好一副皮囊了。”
“这样……”姚绮柔心生一计,“他面子薄,这两日为娘替他去看看名医。”
即便当事人不去,当大夫的见多识广,肯定会有些办法。
届时配了药,就给儿子服下。
“好主意!”裴蓉蓉很是兴奋,“娘,到时候我给您打掩护。”
那边厢。
两少年跑进哥嫂的院子,四下不见人影。
手上抱着的荷花多,两人寻了两只花瓶,灌入水,将荷花一一插好。
一只花瓶搁在了主屋,一只花瓶搁在了小书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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