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陈天佑在川黔地区一次次成功剿灭土匪,曾经猖獗一时的匪患终于被彻底肃清。曾经被土匪肆虐得千疮百孔的土地,如今重新焕发出勃勃生机。
尚大坪的晒谷场上,刚收的新麦还带着阳光的暖意,陈天佑正和里正商量着修水渠的事,忽然见远处尘土飞扬,一个商队伙计连滚带爬地奔来,嗓子都喊哑了:“陈举人!不好了!王家商队在黑风口遇袭了!”
陈天佑眉头一皱,黑风口是川黔要道的咽喉,上周才派乡勇清扫过残匪。他快步迎上去:“莫慌!细细说来,是哪路土匪?伤了人没有?”
伙计扶着树干喘匀气:“不是老匪!是些面生的汉子,蒙着面,只抢盐巴和粮食,还放话要您亲自去赎人!领头的那家伙喊着‘要粮不要命,敢来就拼命’!”
旁边正在翻晒粮食的百姓顿时炸开了锅。白发苍苍的李老汉拄着拐杖上前:“陈举人,这可蹊跷!残匪不是都逃去云南边境了吗?”年轻人赵二郎撸起袖子:“管他哪路毛贼,俺们跟您去拼了!”
陈天佑摆摆手,目光扫过商队伙计腰间的水渍:“你东家王掌柜素来谨慎,遇袭时定然泼水做了记号,对不对?”伙计一愣,随即点头:“是!掌柜的让俺们往西北方向跑,说沿途洒了桐油!”
半个时辰后,陈天佑带着二十名乡勇赶到黑风口,果然见路边草丛有桐油印记,一直延伸到山坳里的破庙。庙门虚掩着,里面传出王掌柜的声音:“好汉饶命!盐巴粮食都给你们,只求放了俺们伙计!”
“放了你们?陈天佑不来,谁也别想走!”一个粗哑的声音回应,正是那领头的劫匪。陈天佑推门而入,见十几个伙计被绑在柱子上,五六个蒙面人握着刀站在一旁,地上堆着盐袋。
“我来了,放了他们。”陈天佑缓步上前,目光落在为首者的靴底——那是官府驿卒才穿的皂角靴。领头人明显一怔,扯下蒙面巾,竟是邻县辞官的捕头周虎:“陈举人,别来无恙?”
“周捕头为何沦落至此?”陈天佑沉声问道。周虎咬牙道:“俺不过是替百姓讨口饭!去年大旱,县衙克扣赈灾粮,俺告到府台,反被革了职!这些盐粮,俺要分给受灾的乡亲!”
王掌柜急声道:“陈举人别信他!他抢了粮还绑人,哪是为百姓!”陈天佑却抬手示意,从怀中掏出一份文书:“你说的赈灾粮克扣案,我已查到实证,昨日已递交给按察使。但你可知,王掌柜这商队,拉的是尚大坪百姓的救命粮?”
他指着盐袋:“这些盐要腌渍新麦,这些粮要分给补种晚稻的农户。你绑了商队,尚大坪百户人家就要饿肚子!”周虎脸色一变,身后的手下也有些动摇。一个年轻劫匪小声道:“虎哥,俺们要是害了百姓,和那些土匪有啥区别?”
陈天佑上前一步,解开王掌柜的绑绳:“周虎,你若真心为民,便随我回县衙作证,揭发贪腐官员。这些粮,我让王掌柜以成本价卖给受灾乡亲,如何?”王掌柜连忙点头:“只要能救百姓,俺情愿少赚些!”
周虎沉默半晌,突然单膝跪地:“陈举人,俺错了!俺一时糊涂走了歪路,愿随你作证!”他身后的手下也纷纷放下刀,齐声附和。陈天佑扶起他:“知错能改便好,为民请命当走正途。”
回程路上,王掌柜拉着陈天佑的手感慨:“陈举人,今日若不是你,俺这商队就完了!你咋知道周虎是官身?”陈天佑笑道:“皂角靴只有公职人员能穿,他说话有官腔,绝非寻常劫匪。”一旁的李老汉插话:“这就是陈举人!心思比筛子还细,眼光比老鹰还毒!”
在尚大坪和玉华山,百姓们在陈天佑的帮助和鼓励下,重建家园的工作进行得如火如荼。新建的房屋错落有致地排列着,宽敞明亮,每一间房屋都承载着百姓们对未来生活的美好期许。田野里,绿油油的庄稼茁壮成长,微风拂过,麦浪翻滚,仿佛是大地谱写的一曲丰收的赞歌。孩子们在田间嬉笑玩耍,大人们则在一旁辛勤劳作,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曾经被土匪破坏的道路和桥梁,也都被修缮一新,车马行人络绎不绝,一片繁荣昌盛的景象。
而川黔要道,这个曾经被土匪视为 “肥肉” 的地方,如今也恢复了往日的热闹与安宁。盐粮商队重新踏上了征程,他们的脸上不再有恐惧和担忧,取而代之的是自信和喜悦。商队的马车缓缓前行,车轮滚滚,发出有节奏的声响,仿佛在诉说着和平的珍贵。沿途的百姓们看到商队经过,纷纷热情地打招呼,为他们送上祝福。这些商队不仅为当地带来了丰富的物资,也促进了地区之间的经济交流和发展。
“陈举人真是我们的大救星啊!要不是他,我们哪能过上这么安稳的日子!” 一位白发苍苍的老人感慨地说道,眼中闪烁着感激的泪花。
“是啊,陈举人不仅剿灭了土匪,还帮我们重建家园,恢复生产,他的大恩大德,我们永远都不会忘记!” 旁边的一位年轻人附和道,语气中充满了敬佩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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