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桓点了点头,从御座下的暗格取出一枚玉玺,递到萧燊面前。玉玺上“受命于天”四个字刻得深峻,触手冰凉。“这是太祖的‘受命宝’,传国之玺。”萧桓的声音带着嘱托,“从今日起,朝中大小事,你全权决断,不用再事事问朕。”他眼中泛起泪光,“朕这辈子,没什么遗憾了,就盼着大吴国泰民安,百姓有饭吃、有衣穿。”
萧燊双手接过玉玺,沉甸甸的分量压在掌心,也压在心上。他双膝跪地,额头贴在金砖上:“儿臣定不负父皇所托,不负谢渊大人遗志,更不负天下百姓!”萧桓亲自扶起他,父子二人并肩站在窗前,望着满天星斗——那星光下的江山,正等着新的掌舵人。
蒙傲带头发难,领着禁军将领跪在宫门前,血书按满红指印:“愿追随太子殿下,整军强边,肃清叛乱,若有二心,天诛地灭!”沈敬之则带着文官集团,捧着厚厚的《新政推行细则》入宫,老泪纵横地跪在萧燊面前:“老臣已年过七旬,愿以残躯辅佐殿下,直到新政在全国落地生根,百姓都能吃饱穿暖。”
沈敬之则带领文官集团,呈上《新政推行细则》,其中详细规划了吏治整顿、赋税减免、人才选拔等各项举措。“太子殿下,”沈敬之跪在殿中,“老臣已年过七旬,愿以残躯辅佐殿下,直到新政在全国落地生根。”
就连此前一直持观望态度的周伯衡,也主动递上辞呈,推荐魏彦卿接任首席阁老。“魏阁老擅长维稳,能镇住旧臣与宗室;老臣愿去地方督导新政,帮殿下把民心扎得更牢。”周伯衡的转变,让朝堂上最后一批观望派彻底倒向萧燊。
就连此前持观望态度的周伯衡,也主动提出辞去首席阁老之职,推荐魏彦卿接任。“魏阁老擅长维稳,能震慑旧臣与宗室;老臣愿去地方督导新政推行,为殿下稳固民心。”周伯衡的举动,让朝堂上的观望派彻底倒向萧燊。
萧燊却把辞呈推了回去,语气诚恳:“周阁老经验丰富,能调和六部与内阁的矛盾,您留在中枢,才是帮儿臣的大忙。”他当场下旨:魏彦卿任内阁次辅,协助周伯衡处理政务;陆文渊升任吏部左侍郎,专管人才选拔。朝堂格局,在他的调配下愈发稳固。
新年刚过,江南突降暴雨,钱塘江决堤,浙江布政使秦仲的告急奏报一日三送。户部官员起初还犹豫——按旧例,得先请旨再议,流程走下来至少要五天。钱溥直接拍了桌子,把遗诏副本摔在案上,指着“凡赈灾所需,优先从国库支取”一句:“遗诏在此,就是尚方宝剑!即刻拨款,耽误了赈灾,谁担得起责任?”
赈灾银连夜装车,三天就送到了江南。李董带着苏州百姓扛沙袋、筑堤坝,把赈灾粮挨家挨户送到灾民手里。灾情刚控制住,他的奏报就递到了京城,字里行间全是感激:“遗诏如明灯,照亮赈灾之路;太子如父母,心系百姓安危。江南百姓,无不感恩戴德。”
西北的鞑靼也想趁火打劫,趁着萧桓病重,派骑兵袭扰边境。赵烈接到军报时,正在组织士兵加固烽火台。他提着佩刀站在营前,对将士们喊:“太子殿下有遗诏保着军饷,咱们有新甲胄、新兵器,怕什么?今日就让鞑靼知道,大吴的边防,是铜墙铁壁!”激战三日,明军大获全胜,鞑靼首领被斩,残余部众跪地投降,发誓永不犯边。
宁王与安王在京中盘桓半月,看着新政成效一日比一日显着,蒙傲、沈敬之这些老臣对萧燊死心塌地,再也不敢有半点异动。他们主动递上奏折,请求返回封地,从此“谨守宗室本分,不再干预朝政”。萧燊准了他们的请求,却悄悄给魏彦卿递了个眼色——锦衣卫的人,早已跟着他们回了封地。
萧燊抽空去了谢渊的祠堂,把遗诏副本恭恭敬敬放在牌位前。烛光跳动,映得牌位上“谢渊”二字愈发清晰。“谢渊大人,”他轻声说,“您当年的心愿,如今总算有了眉目。内帑充公了,百姓赋税减了,边防稳固了,大吴正在往好的方向走。您放心,儿臣会带着您的遗志,一直走下去。”烛光里,牌位仿佛有了温度,无声地回应着他的誓言。
片尾
萧桓的身体在方明的调理下渐渐好转,却彻底把朝政交给了萧燊,自己只在御花园里种种菜,当个“甩手掌柜”。萧燊以遗诏为根基,把新政推得更深:在全国推“均税薄赋”,设“民生督查司”盯着赋税与赈灾款;军事上提拔林锐、赵烈等年轻将领,改革军制练新兵;选贤令扩了范围,连民间的账房先生、工匠都能参加选拔,寒门士子的出路越来越宽。
这年秋天,江南迎来大丰收,新麦种亩产比去年翻了五成,百姓们自发在苏州护城河边立了“贤德碑”,刻着萧燊的功绩;西北烽火台连绵千里,鞑靼的探子都不敢靠近;国库存银突破五百万两,创下大吴开国以来的最高纪录。
被流放岭南的章明远还不死心,暗中勾结对倭寇的残余势力,想煽动南疆叛乱。魏彦卿的锦衣卫早就盯上了他,不等他动手就人赃并获。萧燊看着卷宗,直接批了“斩立决”——依据就是遗诏里“挑拨离间者,诛九族”的条款。章明远的人头挂在城门上示众三日,彻底肃清了旧臣残余势力,朝堂上下再也没人敢质疑萧燊的权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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