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小凡揉了揉眼睛，电脑屏幕上的代码已经模糊成一团光斑。凌晨三点，宿舍里只剩下他键盘敲击的声音和叶暖暖送来的奶茶，已经凉透了。
"小柒，还有多久能破解这个防火墙？"林小凡打了个哈欠问道。
系统少女音响起，却比平时多了几分紧张："宿主，我严重怀疑这不是普通的国际赛测试服务器，这个防护协议……有五角大楼的特征码。"
"什么？"林小凡猛地坐直，睡意全无，"我们黑进了五角大楼的系统？"
【检测到异常心跳，紧急状态已激活】 【能量值：78%】 【已启动：反追踪屏蔽罩（持续时间：17分钟）】
一周前，国际数学与密码学挑战赛发来邀请，林小凡作为全国唯一高中生代表入选。本以为只是普通的线上竞赛，没想到第一轮测试就是破解一套复杂加密系统。
屏幕右下角跳出一个小窗口，对手团队的领队——一个留着寸头、眼睛下挂着黑眼圈的大学生正向他眨眼。林小凡仔细观察，发现这是摩尔斯电码。
"危...险...退...出...现...在..."林小凡翻译着，突然意识到什么。
与此同时，系统警报声大作。
【警告：军方反黑客追踪已锁定，预计39秒后被定位】 【检测到导弹发射系统已启动，目标：东经119°】
"不是吧！"林小凡额头渗出冷汗，"这哪是什么国际竞赛，这是钓鱼执法！"
"宿主，请立即选择："小柒的声音难得地带上了颤抖，"A：断开连接，被追踪；B：继续破解，阻止导弹；C：启动终极算法，但会消耗你80%的情感记忆。"
林小凡没有犹豫："B！"
手指在键盘上飞速敲击，他脑海中浮现出拓扑学公式。如果将导弹的弹道轨迹视为高维空间中的矢量束，理论上可以通过克莱因瓶的数学模型将其引导回发射点。
"小柒，帮我构建一个非欧几何空间模型，我需要把导弹的路径绕成一个克莱因瓶！"
【警告：此操作将引发严重时空紊乱】 【启动高能数学模型构建器...】
屏幕上弹出无数方程式，林小凡的瞳孔中映射着复杂的数学结构。他感到一阵眩晕，鼻血顺着嘴角滴落到键盘上。
就在这时，宿舍门被猛地踢开，张浩站在门口，脸上带着少有的严肃。
"我感应到了异常能量波动，小凡，你在干什么？"
"闭嘴！"林小凡头也不回，"要么帮忙，要么滚！"
张浩走到林小凡身后，看清屏幕后倒吸一口冷气："你疯了？这是军方的导弹控制系统！"
林小凡突然意识到什么："等等，你怎么知道这是军方系统？"
张浩沉默一瞬，右手轻触后颈的芯片位置："因为我父亲是军工企业的..."
没等他说完，电脑发出刺耳的警报声，屏幕上浮现出一个西装革履的男人，领带夹隐约闪烁着微弱的蓝光——信号屏蔽器。
"林小凡同学，"男人笑容冰冷，"不得不说，你的才华让我们惊讶。这个测试不是为了国际比赛，而是为了找到你这样的人才。"
林小凡冷笑："所以用导弹做诱饵？"
"那不是真的导弹，只是系统模拟。"男人整了整领带，"我是国防部特殊人才招募小组的李上校。你的拓扑学应用能力非常出色，我们愿意为你提供——"
林小凡打断道："不好意思，我对国防事业没兴趣。"
李上校笑容不变："你误会了，我们不是在征求意见。你已经进入了系统核心，按照《网络安全法》第六十条，我们有权将你带走问询。"
林小凡感到一阵寒意，转头看向张浩，却发现他的眼睛在有节奏地眨动——又是摩尔斯电码。
"启...动...备...用...计...划..."
林小凡突然明白了什么，手指悄悄滑向键盘F9键——叶暖暖设计的紧急按钮。
"小柒，执行'数学诅咒'。"林小凡低声说道。
【警告：执行该程序将损害宿主大脑神经元连接】 【确认执行：数学诅咒】
屏幕上的数据流突然变得疯狂，像是被施了魔法一般扭曲成奇异的形状。林小凡感到大脑一阵剧痛，却咬牙坚持着。
"你在做什么？"李上校的表情变了，"停下！你会摧毁整个网络节点！"
林小凡嘴角渗血，却露出了笑容："我在用拓扑学...把这个追踪点...变成一个闭环...您和我，都被困在了克莱因瓶里..."
屏幕上，导弹轨迹图突然扭曲，形成一个不可思议的闭合环形，导弹的虚拟坐标显示它正朝着自己的发射点飞去。
"你这个疯子！"李上校声音中透着恐惧，"你不仅仅是在破解系统，你在重写物理定律！"
张浩突然按住林小凡的肩膀："够了！你的鼻子、耳朵都在流血！"
林小凡充耳不闻，眼睛紧盯屏幕："李上校，我给您两个选择：一，立刻中止这次所谓的'测试'并保证不再监视我；二，我就把这段对话和您试图用导弹恐吓高中生的证据发布到网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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