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难道越好看的女子就必须嫁给越优秀的男子？”顾南星故作惊讶。
“是又如何？你本身也不如北月优秀，哼，你娘也是。”
还人身攻击，扣分。
“越好看的女子嫁给越优秀的男子，您的意思是您做丞相府夫人，北月做太子妃？”
“你……”顾北月想说话，顾南星打断了她，她和高潋在进行回合制的骂架，1v2不公平。
“哼。”高潋不置可否。
“不过，照您这样的想法，越好看的女子嫁给越优秀的男子，丞相和太子也轮不到你们吧？长得不算很好看想的倒是很美，而且，您说的貌美是怎样的？以您的还是大家的眼光？如果是您的想法，只能说你虽然年纪大，但还是像孩童一般幼稚。”
“如果是按大家，我倒是并不觉得您比我娘亲貌美，我记得以前在丞相府娘亲是想过放你自由的吧？你可以不做丫鬟，也可以不嫁给伙夫、侍卫和寻常百姓，但你拒绝了，我不知道为何拒绝，毕竟我还没出生，但是，明明是你放弃的一切。”
“你只是嫉妒娘亲嫁给父亲，嫁给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丞相，嫉妒娘亲不比你美却有这样的好福气，所以你设计父亲，生下顾北月时再撺掇让顾北月设计我。”
“但就算我死了，顾北月还是庶女，而你也还是妾室，这些是板上钉钉的事实。”
“再说回来，你又从哪里看出来娘亲不比你优秀，又是从哪里看出来我比不上顾北月？娘亲当了十几年的丞相府夫人，稳稳当当，没有出过岔子，性子温和纯良，只是多动几分善心，你就觉得比不上你，可笑。”
说实话，如果真要全天下整个世界比起来的话，她爹爹和浅煜陌也没那么优秀，当然，她是心里在说，说出来就是大不敬了。
“知道你想说话，”顾南星指向顾北月，又指向小祥，“还有你。”
顾南星的语速极快，却快的能让人恰好听得懂。
“你们都不怎么样，一个有病的母亲，视别人的关爱为炫耀，生下一个不被爱的女儿，作为母亲的傀儡，还找了个身世相同的丫鬟，蒙上眼睛，不知真相，口口声声说自己是受害者，却不断加害他人，说着他人恶，自身却是最恶。”
“够了!”顾北月想扇顾南星一巴掌，顾南星抬起左手，捏住了她的手腕，小祥也想上来出力，顾南星没客气，送了她一个扫堂腿。
“啊!”小祥摔在地上，膝盖撞到地面发出响声，只能跪在地上痛呼。
她不是“顾南星”，她忍不了，如果这样的语言就能狠狠刺伤她们，可她们却没想过她们都言语也伤到了“顾南星”，甚至还付诸行动，她们作的孽，比起这种真相，远远不够。
而即使她再怎么说，再怎么报仇，那个女孩都不会再回来，她的内敛，似乎成了别人伤害她的武器。
“第一次暗杀，因为凶手会缩骨术，顾北月购买瓶器让他藏在里面，买下我当天穿的衣裳，趁着半夜对我下药投入河中，让他模仿我的身段和我的声音，所以没被看出来。”
“如果那个时候我真的死了，这就成了一桩找不出真凶的悬案了吧。”
“第二次，你们忍不住，想让他直接刺杀我，也是下药，让我迷糊。不出意外，药应该是在熏香里吧？他不是顾府的人，会缩骨，只要能再神不知鬼不觉地出顾府，没有人会发现他。”
对于这次的暗杀事件顾南星还是有些恍惚的，她当时盘腿想着事情，如果是正常情况困了应该会躺下，而迷香的作用让她在盘腿的时候就不清醒，但身体麻木的反应大于迷药的药物作用，所以她醒了过来。
这场案件很完美，就连迷药都只放了一点，但足以让一个女孩神志不清，这就是在“她”记忆里有黑衣人的原因。
如果她没醒，她会被一刀刺死，不仅是“顾南星”，还有顾南星。
大概“顾南星”也不知道，妹妹知道自己的喜好，买了好看的花瓶作装饰，只是为了谋害自己。
“侍卫!”虽然不知道应该怎么叫人，统称应该是可以的，真相大白，现在轮到她找人了。
秋霞阁有些偏僻，但周边还是有侍卫巡逻，听到喊声便步履齐整地赶过来，看到地上趴着的小祥、头发凌乱的顾北月哈惊慌失措的高潋，有些摸不着头脑。
现在她有黑鸦和程婉柔的口供，买瓶子的事爹爹也知道，而她当时在海间阁看到的碎瓶子，应该是黑鸦经过时不小心踢翻的，只是那个时候“她”被药弄得迷迷糊糊，没听到。
高潋看到侍卫进门，知道自己在劫难逃，还是装腔作势，激动地摆着手：“你这样，你娘亲不会放过你的!”
“你怎么好意思谈起娘亲？我是娘亲的女儿，她这些年虽然不知道顾北月对我做的事，但对你从来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没有为难过你。”
“这是你的问题，不是我的问题。”
青鸟和浅煜陌坐在院里的屋顶上，俯瞰着下面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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