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忍不住大笑起来，看着刘伟说：“你有多少时间可以听我说？”
“我有充足的时间。”王超看着我回答。他脸上的严肃神情让我明白，至少他是认真的。
既然他认为我是认真的，那我也只能认真回应。
“把你要了解的情况告诉你，至少得花上几天，不过我会尽量把信息压缩，让你尽快离开我的地盘。”我微笑着，目光在面前的两个男人之间来回。
“你们有没有关注过M国最近的情况？”我开口，试图找到最好的讲述方式。
“你是说那个流行的传染病？”王超一边问，一边又喝了一口咖啡。嗯，咖啡，好主意。我也拿起杯子，大口喝了一口。虽然已经凉了不少，但还是咖啡……
“没错，就是那个。”我说，“你们知道我们国家是怎么应对的吗？”
“他们在努力给所有人接种疫苗，防止疫情扩散。”刘伟回答。
我再次打量了他们两个人，试图读出他们的反应。他们是在认真地回答吗？难道他们只知道这些？
“还有呢？”我侧着头问道。
“还有什么？”王超一脸困惑地反问。
“这真的是你们所知道的全部吗？”我有些恼火地问。如果要合作，双方必须完全坦诚。
“我向你保证，露露，这是我们所掌握的所有信息。疾病和疫情这些事情不在我们的关注范围内。”刘伟说。
我苦笑着。也许这就是问题的一部分。就像所有末日一样，没有人能预见它的到来。
“这并不是流行病，也不会变成大流行病，顶多算是一种逆转录病毒……但即使这样，也有些勉强。”我看着他们的反应说。当看到刘伟脸上依然困惑时，我稍微放慢了速度。
“M国以军事力量着称。”我说，“但他们自己也觉得有所不足。陆军和空军都很强大，但海军表现不如人意。我不知道是谁的主意，但在我来自的地方，有六部电影明确指出了这种做法会带来的灾难，但有人还是想把几种海洋生物的基因和DNA与海军的志愿者结合起来，创造出超级士兵。”
希望他们能跟上我的思路。当我看到刘伟还是满脸困惑时，我叹了口气：“拜托！你不是CEO的助理吗，难道你没有一点能力？”
他笑着回应：“如果我只有能力，那我岂不是早就当上CEO了，而不是助理？”
好吧，他说得有道理。我转向王超，发现他正在逐渐理解，但还没有把这与世界末日联系起来。
“好的，跟紧我。”我深吸一口气，继续说，“为了增强海军实力，M国选取了四种海洋生物的基因序列：水螅、海星、蓝鲨和灰鲭鲨，然后将这些基因注入志愿者体内。”我看了看两个男人，“你们还跟得上吗？”我注意到王超在我提到水螅时身体僵硬了一下，显然有些东西触动了他。
他们俩都点了点头，但没有说话，于是我继续：“每种被选中的生物都有其特定的优点。水螅是一种非常小的捕食动物，具有永生的能力。虽然这不是最科学的说法，但事实如此。由于它们的FoxO基因，水螅拥有大量的干细胞，这使得它们几乎不可被杀死。你真的可以把它们切成两半，然后它们就会变成两个。我想这对任何军队来说都是一项非常实用的特性。”
“海星，”我继续，想要尽快讲完这些，“像水螅一样，也可以无性繁殖。切掉一个肢体，就能变成两个；切掉五个肢体，就能变成五个。它们还能通过皮肤上的化学物质感应周围环境中的食物。这对它们来说很好，但对我们来说并不妙。”
“你为什么说对我们不利？”刘伟问道。我举起手，打断了他：“现在不要问问题，我们还没说到世界末日的部分呢。”
“蓝鲨虽然不像前两种生物那样有显着的优势，但它们的攻击性和锋利的牙齿为基因混合物增添了一层威胁。而灰鲭鲨则更加可怕。灰鲭鲨非常聪明、攻击性强、速度快且灵活。它们最大的缺点是，鲨鱼只能看到对比度，而不是颜色。”我看着刘伟，看他是否理解了这一点。
“我不明白，”他说，“鲨鱼本应在水中生活，为什么要担心陆地上对比度的问题？”
“你说得对，鲨鱼确实应该在水中。”我转向王超，看他是否理解了我所要表达的意思。
“它们在水中，但它们的基因不在水中。这是你想说的吗？”他回应了我的目光。
“终于有人开窍了。”我对着刘伟微微一笑，这个问题已经够沉重的了，我尽量在其中加入一些轻松的元素。
“所以，他们把四种生物的基因注入了志愿士兵体内，这些基因旨在使他们更具攻击性和再生能力。”王超说，虽然理解了第一部分，但还是没有看到全貌。
“没错。”我确认道，“但科学家们也很聪明，他们知道必须有一个自毁开关来控制这些基因改造士兵。因此，他们加入了一种逆转录病毒，这种病毒设计为逐渐破坏感染者的基因，使他们在十年内容易生病甚至死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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