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星期后
地狱火俱乐部的计划如火如荼的进行着。
顾凡独自坐在别墅的落地窗前，手里把玩着无限手环。
琴去了X学院看望老朋友，整个房子显得格外安静。
“无聊啊。”他伸了个懒腰，目光扫过空荡荡的客厅。
突然，他想起了什么，手指轻轻一划。
嗡！
一道金色的传送门在面前展开，对面是哥谭市熟悉的阴云天空。
“DC世界，好久不见。”
他迈步跨过传送门，双脚刚落地，就听到不远处传来一声震耳欲聋的咆哮。
“吼！！！”
顾凡转头看去，只见一头足有三层楼高的红色怪物正在街道上肆虐。
它浑身覆盖着熔岩般的鳞片，每踏出一步，地面都在震颤。
而站在它面前的，是一道矫健的亚马逊身影，神奇女侠戴安娜普林斯。
她手持火神之剑，金色的真言套索在手腕上缠绕。
面对巨兽的冲锋，她只是微微侧身，一个利落的斩击。
唰！
怪物的头颅高高飞起，庞大的身躯轰然倒地，化作一滩沸腾的岩浆，最终蒸发殆尽。
“嗯，看来我来得有点多余。”顾凡耸耸肩。
戴安娜收起长剑，转身时看到了站在废墟旁的顾凡，眼中闪过一丝惊讶，随即露出微笑。
“顾凡？”她走过来，伸手和他握了握。
“真是意外。”
“路过看看。”顾凡笑道。
“你这边还挺热闹。”
戴安娜轻笑：“哥谭的日常罢了。”
她转头对赶来的GCPD警员交代了几句，将现场交给他们处理。
随后看向顾凡：“既然来了，要不要去喝杯咖啡？我知道附近有家不错的店。”
“荣幸之至。”
十分钟后，两人坐在一家复古风格的咖啡店里。
暖黄的灯光下，戴安娜端起咖啡杯，抿了一口，随后看向顾凡：“所以，这次来哥谭，是有什么事吗？”
“纯粹闲逛。”顾凡搅动着杯中的咖啡。
“没什么大事需要处理，我一个人在家有点无聊。”
戴安娜挑眉：“无聊到到处旅行？”
“总比看电视强。”
她轻笑出声，摇了摇头：“你还是老样子。”
咖啡的香气在两人之间氤氲。
顾凡搅动着杯中的咖啡，突然问道：“你一直都是一个人吗？”
戴安娜的手指在杯沿停顿了一下：“作为半神，几千年都是如此。”
她望向窗外，“永生注定孤独，爱情对我们来说太过奢侈。”
“如果。”
顾凡放下杯子，“有人和你一样强大，一样拥有永恒的生命呢？”
戴安娜愣了一下，目光直视顾凡：“你认真的？”
她的思绪翻飞，想起当初毫不犹豫陪他去亚特兰蒂斯的场景。
顾凡迎上她的视线：“你觉得呢？”
戴安娜突然笑了，笑容里带着几分揶揄：“那这个人一定还有其他女人。强大的男人总是很受欢迎。”
顾凡的手指轻轻敲击桌面，“那不重要，重要的是真心。像那样强大的存在，注定不会被世俗规则束缚。”
戴安娜怔住了。
她想起奥林匹斯山上那些风流韵事，想起了那个众神之父，宙斯。
“你说得对。”她轻声说，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真言套索。
阳光透过玻璃窗照射进来，两人默契的没有说话。
戴安娜突然站起身：“跟我来。”
顾凡站起身，笑着说：“去哪？”
微风吹拂着她的长发：“既然要打破规则，不如从亚马逊开始？”
顾凡挑眉：“现在？”
“怎么？”戴安娜挑衅地看着他。
“永恒的生命里，难道还要浪费时间犹豫吗？”
顾凡听到戴安娜的提议，忍不住笑出了声：“不如先请我吃顿晚餐？我听说大都会新开了家米其林三星。”
戴安娜挑眉，被逗笑了：“怎么，高贵的神还需要我请你吃饭？”
“当然。”顾凡摊手。
“毕竟是你邀请我打破规则的。”
戴安娜轻笑一声，眼底的笑意藏不住：“那走吧，不过别指望我会帮你省钱。”
顾凡打了个响指，一道金色的传送门在两人面前展开，对面正是大都会最顶层的旋转餐厅。
优雅的钢琴声隐约传来，透过落地窗，整座城市的灯火尽收眼底。
戴安娜有些惊讶：“你连位置都订好了？”
“不。”顾凡扬了扬手表，上面显示着信息。
“我只是把整个餐厅包下来了。”
戴安娜摇头失笑：“看来你早有预谋。”
“这叫未雨绸缪。”
两人踏入传送门，瞬间出现在餐厅中央。
侍者们早已准备好，香槟，烛光，精致的餐点一一呈上。
戴安娜坐在窗边，望着脚下璀璨的城市，轻声道：“几千年了，我很少这样放松过。”
顾凡端起酒杯，与她轻轻相碰：“那今晚就好好享受。”
戴安娜看着他，忽然问道：“你的….知道你在别的宇宙和另一个人吃晚餐吗？”
“她知道我不会被束缚。”顾凡抿了一口香槟。
戴安娜若有所思：“你们的关系，倒是比奥林匹斯众神还要洒脱。”
“你应该知道，活得久的好处，就是能想明白很多事。”顾凡笑道。
“比如，与其纠结规则，不如珍惜当下。”
戴安娜注视着他，忽然伸手覆上他的手背：“那么今晚，就暂时忘记规则。”
顾凡反手握住她的手指：“乐意之至。”
窗外，大都会的灯火闪烁，而在这座城市的最高处。
两位超越凡俗的存在，正享受着难得的宁静时光。
他们来到了哥谭最好的住所，两人都是最好的学习者。
但顾凡明显更胜一筹，作为魔法大师，他的任务就是负责教会虔诚的学者。
黛安娜作为半神，也没有丢掉她的骄傲，坚持要自己掌握学习的主动权。
第二天
清晨的阳光折射进房间里
顾凡早已经起床靠在落地窗前的躺椅上享受阳光。
黛安娜则幽幽睁开眼，虽然她的体质不需要睡觉，但巨大的消耗还是让她好好休息了一次。
“几点了？”她问。
“早上10点，早餐已经订好了。不知道会不会不合你胃口。”顾凡站起身来，微笑看向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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