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更难的吗？有就接着出。”陈功挖了挖鼻孔道。
王宇超脸色煞白，咬咬牙，
“如图所示，过正方形abcd的顶点a，引pa⊥平面abcd.若pa＝ba，则平面abp和平面cdp所成的二面角的大小是多少？”
“你特么图呢？图在哪呢？”
王宇超低下头拿起纸笔，画了一张图，递给陈功，“图在这呢。”
“你是手残吗？”陈功看着手中的鬼画符，“你这叫几何图？”
王宇超“......”
“算了，将就看吧。”陈功仔细的观察着这个立体几何，半分钟后，道，“大小是45°。怎么样，答对了吗？”
在场众脸懵逼的记者们从王宇超的表情中，已经知道了答案。
陈功的回答，正确。
记者们毫不迟疑的抬起相机，灯光连闪。
虽然发生的这插曲没有揭露什么丑闻，但也是一个值得写进报道里的新闻。
王宇超仍不死心道，“我要听你的详细解答步骤！”
“好。”陈功点头，拿起笔在纸上画上了几个坐标，嘴中叽里咕噜的说道，
“建立这几个空间直角坐标系，就能求出平面apb与平面pcd的法向量n＝(0,1,0)，n2＝(0,1,1)，故而平面abp与平面cdp所成二面角的余弦值为|n1||n2||n1·n2|＝22，所以所求的二面角的大小是45°。”
王宇超面如死灰。
“老铁？脑瓜子是不是嗡嗡的？”陈功走到王宇超身前，摸摸他的狗头，“服了没？不服咱们接着来。”
王宇超怔怔的张着嘴，就跟傻了一样。
陈功不再理会他，转身对着众多记者笑道，“刚才我怎么说来着？”
“无论某些人怎么质疑，最后等待他们的，只会是打脸。这句话是重点，记得写在报道里，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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