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海瑞的脸上，露出一丝诡异的笑容。
“我很好啊。”
他顿了顿，又补充了一句。
“好得不能再好了。你看这灵田多好啊！”
海瑞突然站灵田边上不动了。
万晴见状拉着王絮儿又退了几步。
“有一次，宗门传出消息，说海瑞师兄在千云秘境失踪了……”
王絮儿小声的转过头对大家说，眼神中闪过一丝难过。
“好像……是有这么回事……不过那都过去很久了，失踪的是海瑞？”
王闯努力回忆着，脑海中，一些零碎的画面，逐渐变得清晰，他记得好像是有这么一回事。
“海瑞师兄，是带这个外门弟子新人种灵田任务的师兄……”，王絮儿继续小声说道。
那一年，她刚入门，对灵植种植一窍不通，经常犯错。
海瑞师兄，不仅耐心地教她，还给了她不少灵雨符。
“后来……因为我是金灵根，种植灵田困难重重，便时常去询问海瑞师兄……”
万晴抢先说道，“他还给过你不少灵雨符，对吧？”
王絮儿点了点头，眼眶微微泛红。
“是……是啊……”
她记得，那时候，海瑞师兄对她很好。
可是现在……
“后来……听说他去千云秘境历练，再也没有回来……”
万晴的声音，突然变得低沉。
“是……是啊……”
王絮儿的声音，也有些哽咽。
她记得，那时候，她还难过了好久。
“所以……”
万晴猛地抬起头，眼神锐利如刀。
“你到底是谁？！”
她手中的伞柄，发出“嗡”的一声轻鸣。
“我？”
“海瑞”笑了。
笑得格外诡异。
他的脸上，露出一丝玩味的表情。
“我是谁？你不都说了吗？”
他一边说着，一边又缓缓向万晴等人靠近。
“我是海瑞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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