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
秦牧吃了一惊。
他心中苦笑一声，我还真不是原来的我了！
“你知道吗，”
秦大有望着远处漆黑的夜色，继续说道：“你小的时候，爹为啥砸锅卖铁，也要供你读书？”
“爹年轻的时候，也被恶霸欺负过。”
“那时候，爹没有你的勇气，很软弱。还有你爷爷的劝说，爹忍下了那口气。”
“不过，爹知道，秀才很有地位，没人敢惹！”
“所以，爹才砸锅卖铁，这十几年来一直供着你读书，就是想让你考个功名，出人头地！”
“到时候，咱十里八乡就没人敢惹咱们了。”
“呵，虽说你最后啥也没考上……”
说着，秦大有苦笑着摇摇头，似乎是在自嘲。
“不过，爹也不怪你！”
秦大有继续说道：“要是随便读点书，就能考上功名，咱们北正店不是有很多秀才了？”
“这段时间，你出息了。”
“爹也很高兴。”
“看到你被赵家人欺负，爹心里也不是滋味。”
“说实话，这几天咱们打回去，爹也很高兴、很解气。”
“爹只是想提醒你，不要做傻事，你还年轻，路还长着呢……”
“咱们不止一条路，可以走！”
“你想啊，有功名在身，他赵家肯定不敢惹你！”
“或者，你有其他门路，他赵家照样不敢惹你！”
“爹这样说，你明白吗？”
“牧儿，不要做傻事！”
说着，秦大有拍了拍秦牧的肩膀。
这一下，秦牧愣住了。
他没想到，平素里面看不上他的父亲，还有这么语重心长的一面？
别做傻事？
开玩笑！
我秦牧，还想多活几十年呢，咋可能做傻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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