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
苏月娜吐出一口黑血，飞出去老远。
李正刚要接着往前冲，突然觉得身上哪哪都疼。
一低头，好家伙，皮肤上全是裂纹，血都渗出来了。
这禁忌之力的副作用来得也太快了！
“李正！”苏日娜急得大喊，她刚打飞几个巫师，一回头就看到李正这??????。
“冲！”李正咬着牙，每走一步都像在割肉，但他离黑洞那边的仪式越来越近了。
黑鹰杀出一条血路，一把掐住一个主持仪式的高级巫师的脖子，直接给捏碎了。
仪式被打乱了，黑洞边缘的能量也开始乱窜。
苏月娜气疯了，身子一闪，这回直奔黑鹰。
黑鹰抬手挡了一下，可苏月娜力气太大，直接把他掀飞了，撞断了三根柱子。
李正趁机冲到黑洞边上，抬手就要砸烂那个阵法。
突然，后背一凉。
他一回头，白灵站在他身后，头发都飘起来了，只是那张脸，一半白一半黑，跟唱戏的似的。
“白灵？”李正吓了一跳。
“她已经不是白灵了。”黑狼意识借着苏月娜的嘴说，“她体内有我的一部分，现在，封印解除了！”
白灵的脸都扭曲了，半边脸黑得跟锅底似的。
“等了一千年，就等今天！”白灵和黑狼一起说，声音都叠一块了。
李正被打飞出去几十米，摔在地上，吐了一口血。
他想爬起来，可身上裂纹更多了，有的地方都能看见骨头了。
黑鹰和苏日娜也打得费劲，黑袍巫师们结成阵，黑雾变成锁链，把两人缠住了。
“完犊子了！全完犊子了！”黑狼意识哈哈大笑，圣湖的水都开始翻滚，黑洞那边的仪式眼瞅着就要完成了。
李正费劲巴拉地爬起来，感觉天都要塌了。
突然，他脑子里闪过一句话：
“真泪源于血，血泪方成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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