轩辕澈放轻脚步,走到她身后,从后面轻轻环抱住她,低沉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小茹,在想什么?朕来了,你也不回头看看?”
他的语气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温柔,却又夹杂着帝王的霸道。
陈小茹的身体微微僵硬了一下,却没有挣扎。她依旧望着窗外,语气平静,听不出任何情绪:
“陛下日理万机,何必在民女这里浪费时间。”
她刻意用“民女”这个疏远的称呼,提醒着彼此的身份。
轩辕澈的眉头几不可查地皱了一下,手臂收紧,将她抱得更紧,温热的气息喷洒在她的颈间:
“怎么,朕来看你,你不高兴?还是说,你还在想着离开朕?”
他的声音低沉,带着一丝危险的意味。
陈小茹终于转过身来,对上轩辕澈的眼睛。她的眼神清澈,却又带着一丝倔强:
“陛下,您心里清楚,民女本就不属于这里。民女只想知道,您什么时候能放我离开?”
轩辕澈的目光落在她平坦的小腹上,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他松开手臂,走到一旁的桌边坐下,语气冷淡了几分:
“离开?你以为朕带你回宫,是为了让你随时离开的吗?陈小茹,你现在是朕的女人,肚子里还怀着朕的孩子,你这辈子都别想离开朕!”
陈小茹直视着他的眼睛,语气坚定:
“陛下,您强行将民女留在宫中,不过是因为这个孩子。等孩子出生后,民女自会离开,绝不会纠缠不清。”
轩辕澈闻言,脸色骤然阴沉,眼底闪过一丝怒火。他猛地站起身,几步走到陈小茹面前,一把捏住她的下巴,迫使她抬起头与他对视。
“离开?朕说过,你这辈子都别想离开!”
他的声音低沉而危险,带着不容置疑的霸道,“你以为朕是什么?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玩物吗?陈小茹,你最好认清自己的处境!”
说罢,他低下头,狠狠地吻住了她的唇。陈小茹拼命挣扎,却被他更加用力地禁锢在怀中,动弹不得。她情急之下,狠狠地咬了他的舌头一口,一股血腥味在口腔中蔓延开来。
轩辕澈吃痛,却只是微微皱了皱眉,并没有松开她,反而吻得更深更狠,带着一丝惩罚的意味。直到他觉得够了,才稍稍松开她,唇角勾起一抹冷笑:“怎么,想用这种方式激怒朕?陈小茹,你未免太天真了。”
陈小茹终于得到喘息的机会,她大口大口地呼吸着,胸口剧烈起伏。她抬起手,毫不犹豫地扇了轩辕澈一巴掌,清脆的响声在寂静的寝宫中回荡。
“你……无耻!”
陈小茹怒视着他,眼眶泛红,声音颤抖,带着一丝压抑的哭腔,“轩辕澈,你除了强迫我,还会做什么?你根本不爱我,你只是把我当成一个生育工具!”
轩辕澈被打得偏过头,脸颊上瞬间浮现出清晰的五指印。
他缓缓转过头,眼神阴鸷,仿佛暴风雨前的宁静,脸上怒气积聚,却被他强行压制着。
他抬起手,指腹轻轻摩挲着被打的脸颊,动作很轻,语气却冰冷刺骨:
“无耻?陈小茹,朕再说一次,在这紫禁城,在这乾清宫,朕就是规矩!你最好给朕记清楚了!”
他的声音不大,却带着令人胆寒的威压。
停顿了一下,他忽然冷笑一声,语气中带着嘲讽:
“怎么,跟着朕,委屈你了?还是说,你心里还惦记着那个野男人?”
他逼近陈小茹,目光如炬,试图从她脸上捕捉到一丝慌乱或心虚。
陈小茹被他眼中的寒意刺痛,心头涌上一阵酸涩,却依旧挺直脊梁,毫不退缩地迎上他的目光。她咬紧牙关,强忍着夺眶而出的泪水,倔强地与他对视:
“陛下,我就只有过你这一个男人。而且民女无父无母,孤身一人,何来野男人之说?”
她的声音有些颤抖,却努力保持着镇定,双手在身侧紧握成拳,指甲深深地掐进掌心,带来一阵阵刺痛。
不知道是“我就只有过你这一个男人”这句话取悦了轩辕澈,还是“民女无父无母,孤身一人”这句示弱的话语触动了他,他原本紧绷的脸部线条骤然松弛下来,嘴角先是微微抽动了一下,随即竟突兀地笑了起来。
那笑容很淡,却让陈小茹感到一阵毛骨悚然,因为那笑意并未抵达眼底,他的眼眸深处依旧是深不见底的幽暗。他深深地看了陈小茹一眼,眼神复杂,带着一丝探究和玩味,令人捉摸不透。
他一言不发,猛地转身,宽大的衣袖带起一阵风,拂过陈小茹的脸颊,带来一阵凉意。他迈开长腿,几步便走到了殿门口,步履匆匆,带着一丝逃避般的意味。走到门口时,他甚至没有回头看一眼,只是微微抬了抬手,似乎想要说什么,最终却什么也没说,便决绝地跨过门槛,消失在陈小茹的视线中。
陈小茹愣在原地,看着他骤然离去的背影,柳眉紧蹙,满脸错愕。她张了张嘴,想说些什么,却又不知道该说什么,只能在心里无声地呐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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