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直接撕咬下新鲜的血肉，然后大口咀嚼，不管是哪里的肉只要被凶兽一碰到就会立刻被生生撕开，有的冥兽甚至会一直攻击共一个地方，然后让对方一直流血，它就能舔舐地上的血。
饥饿和饥渴早就让它们陷入疯狂了。
看着外面的冥兽大战，王瑞三人紧紧皱起了眉头，它们水墨族是神的代表，跟青鸾一样，水墨象征神圣的庇护，青鸾象征祥瑞的征兆。
看到这么多冥兽自相残杀，看上去完全没有休止的样子，王瑞心里肯定极其难受，哪怕外面的九成以上都是凶兽。
“如果不忍心看，你们就别勉强了。”我担心王瑞见不了这场面，轻声对她说道。
“无妨，只是感觉违背了我们家族的初衷，这里面水系冥兽几乎都是在犯了过错后，被我们家族流放到这里的。
本意只是想惩罚他们的草菅人命或者凶残成性，没想到这里反而成为了他们的天堂，让原本就凶残的本性更加凶残！
我只是在怀疑我们家族的决定到底是对是错。”王瑞自顾自地说道。
“小瑞，你本善良，但是你是见过被这些凶兽为害的人族和其他冥兽的，就刚刚在外面被分尸的红尾水犬，在大陆上就残害过多少冥兽，它到过的水域，哪里不是尸横遍野？
当时家族没有把他们抹杀，让他们在这里苟活，已经是极大的慈悲了，你切不可怀疑家族！”王岩语气坚定地说。
王瑞一听，并没有舒展眉头，而是紧皱着眉头轻轻地叹了口气。
他们家族的事，我们外人并不好去评价，我也为王瑞解答不了困惑。
“如果惩罚有等级划分，我甚至觉得流放到这里的惩罚远远重于让他们直接消亡。残害不为恶的冥兽就是有罪，那残害凶兽难道就是无罪的？
所谓的定论不过是活到最后的人自己定的规则，强者为尊，弱肉强食，我们水墨又何尝逃过了这样的循环？”王瑞说着，也不知道她是想说给王岩听还是在自己问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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