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章非急忙抬起头，眼神中充满了焦急，“我知道这看起来很可疑，但我真的没有想过要利用这件事去伤害秋学奎。我和他的矛盾只是在工作上，我不会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而且我也没有想到这件事会被人知道，更没想到会和秋兰馨的案件牵扯到一起。”
李正看着文章非，心里在权衡着他的话。他知道，目前的证据虽然指向文章非，但还不足以确凿地证明他就是幕后黑手。
“那你觉得谁有可能做出这种事？”李正突然问道。
文章非愣了一下，然后摇了摇头，“我不清楚。公司里虽然有竞争，但我想不到谁会这么残忍。”
李正站起身来，在提审室里来回踱步，他的脚步声在寂静的房间里回响。“你再仔细想想，有没有什么可疑的人或者事？”
文章非低下头，沉思了许久，“我真的想不起来。不过，我觉得这件事背后肯定有什么阴谋。也许是有人想借这个机会来搞乱公司。”
李正停下脚步，看着文章非，“这只是你的猜测。我们需要证据。如果你还能想起什么，及时告诉我。”
文章非点了点头，“我会的。我也希望能早日找到真相，还我自己一个清白。”
在公司里，关于秋兰馨被强奸的事情已经传得沸沸扬扬。大家都在各个角落里窃窃私语，办公室里弥漫着一种压抑而神秘的氛围。走廊上的灯光似乎也变得黯淡无光，仿佛被这件事蒙上了一层阴影。
肖悦芹在跨国项目的工作中也听到了这些风言风语，她独自坐在办公室里，办公室的窗户紧闭着，外面的阳光被窗帘遮挡，只透进来几缕微弱的光线。她的心里非常痛苦。她知道自己和文章非的那一夜情是一个错误，但她怎么也想不到会被卷入这样一个可怕的案件当中。
她决定找李正谈谈，希望能够澄清自己的立场。
肖悦芹来到李正的办公室，她轻轻敲了敲门。李正的声音从里面传来：“请进。”
肖悦芹推开门，李正的办公室布置得很简洁，一张办公桌，几把椅子，文件柜里摆满了各种文件。阳光从窗户洒进来，落在地上形成一片片光斑。
“李正，我想和你谈谈关于文章非和秋兰馨案件的事情。”肖悦芹的声音有些沙哑，她看起来有些疲惫和憔悴。
李正看着肖悦芹，点了点头，“肖女士，请坐。我也正想找你了解一些情况。”
肖悦芹深吸一口气，坐在椅子上，双手不自觉地绞在一起，说：“我知道我和文章非的事情很不光彩，但我可以保证，我对秋兰馨的事情一无所知。秋学奎已经不在了，但他毕竟是我女儿的父亲，我怎么可能会做出伤害他女儿的事情呢？”
李正说：“肖女士，我理解你的心情。但是目前的情况很复杂，我们需要找到确凿的证据来证明文章非的清白或者罪行。你能告诉我你和文章非之间到底是怎么回事吗？”
肖悦芹的脸上露出一丝羞愧的神色，她的目光落在地上，不敢看李正的眼睛，“那是一次公司聚会之后，大家都喝了很多酒。我当时有些神志不清，然后就和文章非发生了不该发生的事情。事后我也很后悔，但是我一直想把这件事当作一个错误，永远地埋在心底。我从没想过会因为这件事而被卷入这样的案件。”
李正一边听一边记录着，他抬起头看着肖悦芹，“那你觉得文章非是一个什么样的人？他有没有可能因为和你的关系，或者是和秋学奎的矛盾而做出这种事？”
肖悦芹认真地思考了一下，说：“文章非在工作上是一个很有野心的人，他有时候会为了达到挣钱目的不择手段。但是我觉得他还不至于这么残忍。关于他和秋学奎之间，应该没有矛盾。文章非本质不坏，不然在秋学奎去世后，我也不会答应和他结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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