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这番玩了十几轮后，月上中天，伶人乐师们早就退下了，秦淮河上一片寂静，三人也都有些醉意朦胧了。
白昭旁敲侧击的一一问了姜怀对长安三位皇子的观感后，将目标锁定在了姜卓安身上。
怎么说呢，这个结果在白昭的预料之中。他本就怀疑这个大皇子没表面上那么简单。
而出乎白昭意料之外的是，姜怀好像并没那么蠢，居然也在旁敲侧击的试探他的身份！
好在白昭自觉回答滴水不漏，应该问题不大。
两个男人貌似都借着这个小游戏达成了目的，一脸满意，唯有姜无双颇为郁闷。
关于雍王的问题就好像是姜怀的禁区，只要她稍微触及，姜怀就会变得格外警惕。
这就很麻烦了！
虽然姜无双也能从姜怀的反应判断出雍王叔绝对出了大问题，可关键是姜怀在这其中扮演了什么角色，她是全然问不出啊！
眼看天色已经太晚了，而且再喝下去，她便很难再保持理智了，姜无双只能无奈决定等眼下白昭回答完姜怀的最后一次问心后，就提出告辞。
“嗝，姜……姜怀老弟，有什么问题尽管问！为兄定然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白昭打着酒嗝，说着和身份颇为不符的大胆言论。
然而姜怀竟丝毫不恼，反而口中嘟嘟囔囔状若无意的抛出了一个让白昭骤然心中一冷的问题：
“沈……沈兄啊，请问你可认识镇北王世子白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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