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教授负责技术，我负责...处理实验体。”
韩上校低下头，“那些志愿者其实都是被骗来的。
他们以为只是普通医学实验...”
“处理实验体？”苏瑶走近一步，“怎么处理？”
“失败品都...都处理掉了。”韩上校额头冒汗，“李教授说不能留下证据...”
“处理掉多少人？”
“至少...至少两百个。”
实验室里一片寂静，连特战队员们都停下了手中的工作。
“两百条人命。”苏瑶笑了，“就为了你们的永生？”
她蹲下身，直视韩上校：“告诉我，郑天河在哪？”
“副司令在...在军部大楼。”韩上校结结巴巴地说，“他从不离开那里。”
“很好。”苏瑶站起身，“王队长，这个人就交给你们了。”
“等等。”韩上校突然跪行两步，抱住苏瑶的腿，“求求你！
军部那边我也是被逼的！我可以帮你...”
苏瑶一脚踢开他：“滚。”
“收队！”王铁一挥手，特战队员们立刻上前押住韩上校。
“陆晨。”苏瑶转身就走，“去准备一下，明天我们去军部大楼。”
“现在就走？”赵悦跟上来，“不用休息吗？”
“不用。”苏瑶停下脚步，看着实验室的残骸，“该结束了。”
众人走出实验室，暗影突然说：“有情况。”
通道里传来凌乱的脚步声，一队荷枪实弹的士兵冲了过来。
为首的是个年轻军官，腰间别着手枪。
“都别动！”军官大喊，“奉命接管现场！”
“田中尉。”王铁上前一步，“这里已经在特战队控制下了。”
“上级命令。”田中尉掏出一份文件，“所有相关人员都要接受调查。”
苏瑶瞥了眼文件，上面盖着郑天河的印章。
“调查？”她冷笑，“看来郑副司令坐不住了。”
“请配合调查。”田中尉说，“否则...”
话没说完，一团火焰已经把文件烧成灰烬。
“我很配合。”苏瑶说，“明天亲自去找郑天河谈谈。”
士兵们举起枪，田中尉的手按在枪柄上：“这是命令！”
“那就看看，是你的枪快，还是我的火快。”
王铁突然挡在苏瑶前面：“田中尉，我建议你想清楚。
特战队的授权高于普通部队。”
“这...”田中尉迟疑了。
“而且。”王铁压低声音，“永生计划已经被纪律委盯上了。
你确定要掺和进来？”
田中尉额头冒汗，举起手：“撤退！”
士兵们面面相觑，慢慢退了出去。
“谢了。”苏瑶对王铁点点头。
“不用谢。”王铁说，“我们都想把这件事查清楚。”
“查？”苏瑶转身离开，“不，我是要让他们付出代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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