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作？”
电话那头传来一声怒吼，“上次的项目你让我亏了多少，你心里没点数吗？”
顾建国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陪着笑脸说道。
“王总，上次确实是意外……”
“这次我一定保证……”
“保证？你拿什么保证？”
对方毫不留情地打断他，“你以为我不知道你现在的处境？”
“顾廷已经把你逼到墙角了，你还有什么筹码？”
顾建国脸色铁青，握着电话的手指骨节泛白。
他咬咬牙，强压下心中的怒火，说道。
“王总，您再给我一次机会，这次我……”
“嘟嘟嘟……”电话里传来忙音。
顾建国狠狠地将手机摔在地上，发出一声脆响。
该死的顾廷，把我逼到这个地步！
……
顾海正坐在房间里，手里夹着一根快要燃尽的香烟。
“Smith，你他娘的到底行不行？”
顾海对着电话咆哮，“我的钱什么时候能解冻？”
“你知不知道老子现在是什么情况？！”
电话那头传来Smith唯唯诺诺的声音：“Mr. Gu，我已经尽力了……
“但是国际督察员那边……”
“国际督察员？放屁！”顾海猛地将烟头掐灭在烟灰缸里。
“Mr. Gu，您冷静一点……”
“冷静？！”顾海怒吼。
“你让我怎么冷静？！”
“寿宴在即，如果我拿不出钱，老爷子会怎么看我？！”
“我还有什么脸面在顾家立足？！”
Smith不敢再说话，电话里只剩下顾海粗重的呼吸声。
第二天中午，顾廷邀请白芷晴共进午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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