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问，不仅将林穹问住了，就连旁边的李素裳也不由地愣了一下
随后。
林穹说出了李素裳内心深处也同样存在的那个疑问。
“为什么要斩落天上的星星？”
镜流闻言，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微笑：“你就当这是属于我个人的执念吧。”
说完，镜流便抬起左手，轻轻扯下那用于遮掩双目的黑纱。
“我教剑的方式只有一种，那便是...用你的性命去感悟！”
在取下黑纱的那一刻，镜流周身的气质瞬间发生转变。
与之前温和的态度相比，简直是判若两人。
她那赤红的双眸中，流露出对世间万物的淡然。
仿佛任何事物，包括生命，在她面前都不过是过眼云烟。
霎时间。
汹涌的杀气自镜流身上流淌而出，如潮水般向着林穹迎面袭来。
他感觉自己仿佛正置身于一处监牢之中。
四周的空气变得沉重且极为压抑，就连呼吸都变得异常艰难。
而且。
不知在何时起，林穹脚下那原本坚实的地面，竟变得湿润起来。
他低头望去，只见一片波光粼粼的水面正倒映着银色的光辉。
而昏暗的夜空中挂着一轮皓月。
皎洁的月光如幕帘般轻轻垂下，与水面交相辉映，营造出一种寂静的氛围。
“我这是...在哪？”
林穹呆呆地望着这一幕，内心泛起一阵不真实的感觉。
他尝试着理解眼前所发生的一切，但这一切似乎都超出了他的认知范畴。
刚才他都还置身于一片阳光明媚的空地上，怎么转眼间就来到这里了？
林穹转头环顾四周，突然发现不远处站有一道人影。
他定睛望去，发现原来是手持昙华的镜流。
只见镜流此时正静静站在水中，衣摆无风自动，背对皓月而立，仿佛与这月色融为一体。
她那赤红且不蕴含丝毫情感的双眼，在月光的衬托下显得更为妖异。
就在这时。
一阵令林穹汗毛直竖的声音猛然在他耳边炸响。
“你...准备好受死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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