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他清了清嗓子，试探性地微笑问道:“会不会是我刚才说得太快了，蒋董是有哪些地方没听清吗？不过内容我都有写在合同上了的，蒋董不妨先看看合同内容？”
“不会、不会。”
蒋策挤出笑容，打着哈哈说道:“刚才秦老弟说得很明白，我也都听清楚了。”
“那……这份合同，蒋董的意思是？”
秦远刚说完，他故意面露为难之色，干脆再给蒋策来把火刺激一下。
“唉，我明白蒋董的意思了，确实是我有些不厚道，我这小小的澜菲不应该那么大胃口的，那要不这样好了。”
他顿了顿，沉吟着正色道:“四六开还是太高了，毕竟青鸟的海外渠道是很强大的，这样吧，咱们三七开，我们澜菲拿三成收益就行。”
“蒋老哥，这个可是已经到我的最低价格了，这诚意应该够了吧？要是蒋老哥还是觉得不够的话，那我……”
蒋策:？！
小祖宗你饶了我吧！
你都以退为进成这样了，还管这叫“不应该胃口太大”？
麻了，亏麻了！
“不不不，我不是这个意思，秦老弟你说笑了。”
蒋策连连苦笑着摆手摇头，这副模样可就根本不像是演的了。
“秦老弟提出来的新合作方式，是十分有远见的，这是好事，我怎么可能会不答应这么好的合作机会呢？”
“不过……”
蒋策沉吟片刻，低声道:“这里面倒是有一个点，是不太合适的，得改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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