联系上下文，季元衡很快明白她的意思。
“我明白。”他点了点头。
程文镜等人还不懂。
季元衡给他发了私聊。
只有一句话。
【元衡：你猜音音为什么不出手？】
程文镜也懂了。
人间乱象对祝灵音不是问题。
只要她出手，便能轻松解决一切。
但是她却没有动手，她唯一做的只是除魔。
因为她用的是灵气。
灵气就该对向邪魔。
季元衡现在和她差不多。
他入道了，很多手段已不是凡人手段。
可以出剑不可以出剑的意思是，他能够用武侠手段，却不能用修真手段。
季元衡跟着祝灵音走了，程文镜给其他玩家解释。
“凡人手段？我懂了，人间副本，除了对付邪魔，我们最好不要用超格的手段。”
“不用的话经验会不会多一些？”
“试试？”
玩家们决定试试了。
就连联系陈宁，他们都没有选择传送。
而是真的一点点打探，潜行。
这样进度慢，可经验值却蹭蹭上涨。
有些玩家还点亮了暗卫／杀手的技能。
他们玩得愉快，跟着祝灵音离开的季元衡却难得有些消沉。
季元衡回想刚才的一幕。
他和程文镜交涉的时候，祝灵音就在一旁一动不动。
她好像没发现什么不对。
可他们明明聊到了“直播”、“粉丝”之类的现代元素。
这些东西似乎都被她过滤了。
那一刻，他终于意识到，他们是两个世界的人。
她或许永远不会给他回应。
因为她是一个游戏角色。
她的一切或许是由代码组成的。
没关系。季元衡告诉自己，没关系。
就算她不会回应，他也会走向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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