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想问，我们与造物主对抗的结局吗？”
东尼皱起眉头，一脸无奈地叹了口气，补充道：“我想，你还是不要知道比较好。”
“我们...失败了？”
灵神的声音微微颤抖。
东尼点点头，犹豫片刻后，他开口道：“我看到所有人都死了，每一个生灵、无数的星域、监管者、主神，甚至斩神。”
“大哥哥会死吗？”
妮可皱起眉头、噘着嘴，不满地瞪了东尼一眼。
她怀疑他在诅咒方鸿。
灵神看了她一眼，疑惑地问东尼：“你没告诉她她的真实身份？”
东尼摇了摇头，将目光转向妮可。
他表情变得温暖而柔和。
“昊天，未来的一切已经注定了，我们无能为力，我现在只希望这个小家伙能快乐、无忧无虑地度过剩余的时间。”
妮可忍不住翻了个白眼，开口道：“我当然知道我是女娲石的轮回转世，我有自己的使命，大哥哥肯定没事的。”
女娲石。
又称补天石，是十大上古神器之一，拥有复活、重生的力量。
现在，轮到东尼感到惊讶了。
他诧异地问道：“你...你也苏醒了？”
“哼，我很强的好不好！”妮可挺起胸膛，看起来十分乐观。
灵神微微一笑，感受到了这小家伙传递的乐观情绪，随即他又问道：“就连女娲也改变不了命运吗？”
东尼摇了摇头。
“她只能多给你一次生命，但正如你所感应到的，新的天道法则正在慢慢吞噬旧物，新世界的出现是不可避免的。我们这些老家伙将被彻底抹去，无论如何，都无法改变这一事实。”
昆吾镜已经预见了未来。
东尼亲眼见证了新天道法则的崛起，宇宙的崩塌，以及所有生灵的痛苦。
每个人的努力最终都会付诸东流。
自打苏醒后。
东尼很长一段时间都避免跟人谈论这件事，因为任何知道这种命运的人都会陷入绝望，彻底放弃。
灵神皱起眉头，但还是坚持道：“也许还有机会，斩神不是你在预言中看到的救世主吗？”
“也许吧...”
东尼深深地叹了口气，目光遥遥。
他看到了方鸿的命运，这个坚毅的男人先后死了两次，然而却什么都没能改变。
“大哥哥一定会没事的！”
妮可坚定地开口，用坚决的眼神瞪着两人。
东尼苦笑了一下，没有去争论，虽然希望的确很渺茫，但总比完全没有要好。
“小家伙，我相信你。”
灵神笑着说。
他原本打算告知妮可的任务，但她似乎已经知道了万事。
“我们是时候回去了，切记，不要把这件事透露给方鸿。”灵神提醒他们，心里怦怦直跳。
他撕开空间，随即出现在他们刚刚消失的地方。
...
此刻。
冰语者和方鸿还在原地等待，看到三人回来，他们立即走近。
“老师...”
冰语者用质疑的目光看着灵神，想要进一步询问。
灵神对她摇了摇头，平静地说道：“天道的秘密是不能被揭开的。”
方鸿说不出话来。
这个自然族的主神就像东尼一样笼罩着神秘色彩。
“大哥哥，我要去修炼了，我们晚点再见。”妮可朝方鸿挥挥手，一路小跑到生命之树下，钻入茂密的枝叶中消失不见。
方鸿愣住了。
这是妮可第一次主动要求闭关修炼。
他忍不住看了灵神一眼，十分好奇这个老人到底对她说了些什么。
“咳咳！”
灵神清了清嗓子，注意到了方鸿好奇的目光，但并不想继续谈论妮可。
他决定改变话题，好奇地问道：“斩神，你跟我说说，你手下的烛龙是如何晋升为主神的？”
“当然是炼化神核了，你不知道？”
方鸿疑惑地回道。
在之前的主神混战中，他一共得到了四颗主神神核，如今，在他的帮助下，完全可以将麾下的四名巅峰上位神轻松提升到主神层次。
“炼化神核？”
灵神大吃一惊，“烛龙他不是接受天道祝福而晋升的？”
一般来说。
要想成为主神，必须得到造物主的帮助。
一旦有人试图自己炼化神核，就会招致天道反噬，被抹去意识，彻底变成天道、也就是造物主的傀儡。
方鸿回忆了一下，说道：“那跟普通的天道祝福不一样，在炼化神核时，烛龙遭到了天道的强烈反噬，但我打破了它。”
灵神震惊地睁大了眼睛，“你能打破新天道法则？”
他看着方鸿，既惊讶又兴奋。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就意味着他们接下来可以大量培植主神级强者。
而且。
灵神能感觉到，烛龙和方鸿一样，都在修炼古老的天道法则。
只要旧的秩序还在，创世神就不能轻易毁灭世界，他们获胜的机会自然会随着时间慢慢增加。
一个念头划过灵神的脑海，他拿出五颗主神神核，将它们递给方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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