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书禾到县城后，每隔三天都会见到沈听辞一次。
每次沈听辞到供销社都是拿包烟，第二次他去，问的是“你在这边住哪？”
顾书禾说“住宿舍。”
沈听辞就问“住的习惯吗？”
顾书禾点头。
第三次问“工作习惯吗？”
顾书禾还是点头。
她话很少。
在家少，出来工作更少。
沈听辞薄唇微动，好像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就冲她点点头，然后走了。
然后这天，县委办公室有人去到供销社买了两筐汽水，又买了一些冰棍，他一个人拿不下，就让顾书禾帮忙送。
因为买的多，顾书禾也就跟着一块去了。
到了地方沈听辞也在。
买东西那人看见沈听辞就说，“部长，东西买来了。”
沈听辞微抬眉眼，“给大家分一分。”
张光点头，然后示意顾书禾“你来！”
顾书禾也对沈听辞点头，算作打招呼的示意。沈听辞每次去买东西都跟她说话，现在装不认识不太合适。
但顾书禾刚点完头，沈听辞就对张光说，“你先把汽水送进去，一会出来搬这个。”
他说着对顾书禾伸出手，“来，给我。”
一箱子棒冰，就算是隔着纸箱，也是冰凉凉的。
顾书禾抱了这一路，白皙的手臂都被冻红了。
沈听辞把箱子接过去，一眼就看见了，然后就皱眉“怎么是你来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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