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妍的意识在高处飘着，看着这一切。
面前的画面随着九头蛇消失而逐渐模糊。
最后，苏妍的世界一片黑暗。
-
苏妍的视线逐渐变得清晰。
她看着面前的白泽。
恍如隔世。
她怔愣着，神情恍惚。
近九百年收得神魂一缕？
九百年。
古昂说过，八百多年前吞过邪物。
然后就多长出来了八个头。
所以那个黑影就是八百多年前古昂吞掉的邪物吗？
“别怕，我在这里。”
苏妍抬头望着白泽。
“他吞掉的邪物，是我吗？”
白泽皱着眉，沉默了一瞬。
“不是。”
苏妍伸手，白泽下意识将头低下。
“那为什么我多了一些不属于我的记忆，还有许多零零碎碎的回忆？”
是的，除却将军府独女的记忆。
她还多了许多零零碎碎，属于古昂的记忆。
这些零零碎碎的记忆，她好像一个旁观者，快速的过了一遍。
在某个瞬间，她看见了，命途轮回不止。
古昂在吞掉邪物之前，似乎是一条普普通通的蛇妖。
时间太过久远，那些零零碎碎的记忆早已模糊不清。
感受着头顶一下一下的抚摸，白泽下意识蹭了蹭她的手心。
他发觉自己在做什么的时候身体僵硬了一瞬。
为了缓解尴尬，只得慢吞吞的解释，
“你不是邪物，邪物与你，相杀相生。”
“相杀相生…？”
苏妍琢磨着这四个字。
相杀。
克制。
相生？
难道是，互为养料？
九百年才收得一缕神魂。
死亡之后那一缕魂自动飞去了古昂身体中。
难道这邪物，对她的灵魂有什么特别的引力？
于是苏妍偷偷召唤狗蛋。
“狗蛋，帮我查查我现在的加成buff，有没有吸引邪物的地方，玄垚转世的buff有没有什么特别说明？”
苏妍的话音刚落，狗蛋就穿着猪八戒Q版皮肤出现了。
“滴滴，狗蛋为您服务！目前大人所拥有主要加成buff有：
御兽圣手：灵兽对您的依赖喜欢与信任大大提升了！
玄垚转世：修行速度加成1000％！
天道气息：天道的一缕气息，为你增加气运的同时，也可能会带来意想不到的危险
齐天鸿运：为你增添逆天气运；抽奖得到高品质物品的几率大大提升了！
混沌灵根加成：修行速度提升至原本的十倍，所有属性提高百分之60，格外增加闪避30％！
金刚不坏之身：遭到伤害之后伤口瞬间愈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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