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的！”
孔时雨慌张应下，随后连忙离开此地。
男人看着眼神还在一动不动盯着孔时雨离去背影的莫水渺，脸上带着灿烂的笑容。
华夏的鬼怪……还真是有意思～
尤其是这只……竟然是这只被养在五大家莫家的鬼怪。
为了把它带出来，可费了不少劲。
毕竟它也不能前往华夏，即便有身体做掩护，它这连六眼术师都不能看出异样的术式，竟然在华夏内部被定为咒灵。
那片神秘的华夏之地，可是差点让它也消散了。
等养成之后希望对付九方禾能够有效啊，反正她没有无下限，只要莫水渺咬到一口，那么他的计划就能顺利进行。
灰原雄于七海建人差点因为任务情报的误估死于咒灵手中，这件事夏油杰得知后整个人沉默了不少。
整个人看起来还算正常，只是，现在更多时候他会找一个安静的地方一个人思考着什么。
低着头盯着脚下地面发呆思考的夏油杰突然听到了一旁响起九方禾的声音。
“五条和硝子说这两天你状态不对。”
夏油杰抬起头看向她，道。
“你们这是派了个代表过来开解我吗？”
“差不多吧，硝子那边很忙，五条呢，他跟我说要是他来开解你最后的结果肯定是打起来，所以最后轮到我来了。”
夏油杰重新低下头看向地面。
“……抱歉。”
“抱歉什么？”
“……让你们担心了。”
“我们对你的担心，是因为我们是朋友，没必要抱歉，作为朋友这种关心本就正常，因此何必谈抱歉。”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迷茫时期，不用给自己那么大压力的，我知道，即便先前与你聊过‘咒术师是否保护非术师’这件事，你虽然勉强接受了保护不像盘星教那样的普通人，但对普通人其实已经开始厌恶上了。”
九方禾侧头看向低着头的夏油杰询问道。
“你这段时间是不是在想‘如果没有普通人产生咒灵，那么咒术师就不用面对那么高的风险去祓除咒灵’。”
被九方禾如此明确指出自己心中所想的夏油杰，抬起头与九方禾的眸子对视上。
“虽然治本，但，夏油，你应该知道世界上大部分人都是普通人吧，即便加上其他国家的咒术师，也依旧比不上普通人的人数。”
“为什么保护普通人？为什么不让普通人知道咒灵的存在？这些都不过是为了避免咒灵的大量产生。”
听着九方禾口中道出的缘故，夏油杰收回视线重新低头看向地面，而她的声音还在一旁不断响起。
“你想杀死所有普通人，的确可以做到减少咒术师因为祓除咒灵死亡的数量，但，夏油，咒术师容易死亡的缘故并不是全部来自咒灵，还有高层那烂到底的情报网和他们的不作为，并且杀死了所有普通人，也不代表咒术师不会死亡了。”
“我去往华夏的时候顺便见识了一下华夏的术士界，华夏的术士相对于普通人来说也不多，除了五大家的术士人数有保障外，其他的术士诞生其实与咒术师差不多，都是从普通人中寻找能控制源力且多于普通人的预备术士加入培养。”
“而鬼怪也是从普通人中诞生的，虽然他们并不会因为情绪诞生，而是在死亡后诞生，但也差不多，毕竟，除了术士，任何有灵之物死后都会化为鬼怪，加上华夏地广人多，即便华夏术士比咒术师稍微多些也忙不过来，但他们的死亡率却没有咒术师高，因为他们的情报网一直都很准确，即便出现任务支援也很及时，尽力保护了每一个术士的存活。”
听到九方禾最后那一句话话，夏油杰一愣。
“华夏的术士界……是这样的？”他还以为……与这边一样……
“是的。”
九方禾点头，看着夏油杰道。
“你不想看见同伴因为出任务死在咒灵的手上，我知道，但杀死所有普通人只会让这个世界混乱，也不是说让你必须保护普通人，只是让你多想想其他方法，你要是走歪了，我、硝子和五条该怎么面对你？更何况，降低咒术师死亡率不一定需要解决源头去降低。”
“夏油，不如，跟我们找找另一条路？我们可不想昔日的伙伴成为敌人。”
盯着九方禾伸出手的手看了半晌后，夏油杰笑着伸手放在她手心中。
“好。”
每年的夏季都是夏油杰心情烦躁的时间段，毕竟夏季的咒灵增加的过于频繁，他吸收咒灵的次数也因此增多，不过今年不太一样。
“杰，把这个加进去看看。”
五条悟将手中的瓷瓶丢给正准备把咒灵吞下去的夏油杰。
“这是什么？”
九方禾开口解释道。
“百味丸，吃下后不管后面吞下什么东西可都是百味丸随机出现的味道，你之前不是说咒灵吞下去的味道很恶心嘛，但因为你的术式又必须吞咒灵，所以我从空间簪里翻出来的，我还有不少晚点回去都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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