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遥一愣，没想到答案这么简单，如果玄天界是姬鹤雪的，那就说得通了。
可姬鹤雪是什么时候得了玄天界？
细细想来……
那日魔王差点毁灭水澜界，姬鹤雪安抚她，应是早就知道世界能认主？
……
镜月宫中，只有二人在。
“姬鹤雪，关于天命这个局，你究竟知道多少东西？”南遥终于忍不住问道。
姬鹤雪指腹轻轻抚摸着她的脸，闻言动作微微一顿，“不多……”
他凑近她的耳际，低声说了一句，“我只是早就知道怎么成神罢了。”
南遥瞳孔震动，这个早有多早？
如果是在玄天界时就知道，那就像让他过早知道天命一般……
要是这人不是变态的姬鹤雪，怕是早就被诱惑走上歧路了。
为了成仙成神无所不用其极。
姬鹤雪像是能知道她的想法，轻笑出声，咬住她的耳垂吮了吮……
又过来亲她的唇……
在亲吻的间隙呢喃，“谢谢你，南遥……”
谢谢你出现在我的生命里。
谢谢你与我一起争斗着爬出深渊，摆脱天命。
谢谢你爱这样扭曲偏执的我。
姬鹤雪与她十指相扣，距离近得能让南遥听到他激动的心跳，他第一次说出口，“我爱你。”
南遥眼眸清亮，以另一句话回应，“一起成神吧，姬鹤雪。”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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