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力没有让洪顺松口，财力倒是让他滑跪了。
沈瑶大获全胜，飞落至观战区，一脸傲娇:“我赢了。”
咸鱼与有荣焉:“瑶瑶真棒！”
风瑜的眼神很奇怪，眼中透着‘吾家有女初长成’的欣慰。
他脸上带着淡笑，目光柔和。
老父亲感越来越重了。
姜明的爱意毫不遮掩，四处外溢:“瑶瑶如此嚣张，恐怕今日过后，谣言都要传为夫被包养了。”
沈瑶给了姜明一个得意小眼神，然后走到风瑜身边，牵着他的手问:“干嘛这样看着我，像是在看孩子。”
风瑜轻声回应:“为你骄傲。”
满广场的十全石，姜明还有得收拾，而且今日的事会在宗里疯传，他得留下扫尾。
也还有许多公事要处理。
还是散修消遣，又是羡慕风瑜的一天。
洪顺已然成了沈瑶的迷弟，眼见她要走，他恭恭敬敬把她送到光门口:“大姐慢走。”
沈瑶牵着风瑜与姜明道别，然后问洪顺:“还对我左拥右抱有意见吗？”
洪顺瞅了一眼姜明，嘴脸焕然一新:“哪敢呢，大姐看上谁，是谁的福气。”
看上他们真神宗姜堂主，那是姜堂主的福气。
看吧，在绝对的实力面前，什么规矩都能被打破。
所有条条框框，都是用来束缚弱者的。
强者只要不祸世，做什么都会被追捧。
沈瑶如约回去陪涂潇潇，涂潇潇再不掩饰心中所愿，提出了他想要公平待遇。
要求合情合理。
沈瑶早想过这个问题，也就直接做了决定。
一个月三十六天，十天陪风瑜，十天陪涂潇潇，还有十六天陪姜明。
为什么姜明多六天？
因为石宝每个月放六天假。
涂潇潇预测的没错，单凭着孩子，姜明都比他和风瑜有优势。
凉亭里的吊床一晃一晃，涂潇潇的狐尾，有一搭没一搭拍在她肩头:“再过些十天就是新年日，瑶瑶想去哪儿过？”
曲水流的轻缓，沈瑶将鱼食撒进水里，水中小鱼一拥而上，鱼尾荡出圈圈水波。
沈瑶点着水波，手指碰到水面，小鱼迅速游走:“想去蛟螺城玩玩，但蛟螺城太远，肯定来不及了。”
涂潇潇估算着路程:“蛟螺城在海岸线最南边，确实来不及。”
“近一点的妖鲛城，五日就能到，瑶瑶想去吗？”
妖鲛城，近几年东南沿海新建的一座城。
据说是深海鲛妖的一个分支，上岸建的，城里居民大都是鲛妖。
沈瑶听说过魔鲛和妖鲛，还没亲眼见过，此时听涂潇潇提起，欣然同意:“就去妖鲛城过新年，我们带石宝一起去。”
为了赶路时间充足，他们计划三天后出发。
第二天上午，沈瑶回崇城与姜明商量，她想带石宝去妖鲛城过新年。
说是商量，实则为通知:“反正你也忙，今年我带石宝去妖鲛城过新年。”
姜明问她:“你和石宝，还有谁？”
沈瑶答的流利:“咸鱼，云河，潇潇，阿梦，阿落都去。”
姜明执起她的手:“先去练刀场。”
三天后就要去妖鲛城，姜明还想着带沈瑶练刀，内卷的没边。
“昨日决斗之时，你与洪顺过了二十八招，其中有三招，刀法没用对。”
“今天之内改过来，否则不许去妖鲛城。”
姜明教学实在严格，不过沈瑶乐意配合。
昨日出招之时，她就发现手法用错，但招式已经打出去了。
错就是错，错就要改。
她持刀练习，招招干净利落。
仙族城池内无风，但她的招数刀刀生风。
招式一招追一招，从日禺间歇练到月出……
立刀风起势如虹，劈云斩雾逐天光。
夕影斜斜寒锋刃，长身飒飒凌月霜。
月光滢亮，洒满练刀场，沈瑶临月收刀:“姜半师，从下午到现在我都没出过错，怎么样？合格没有？”
姜明忍俊不禁，姜半师…这是什么称呼。
他踩着月光走近，揉着她的手腕:“叫夫君。”
沈瑶皮上了:“姜半师，姜半师，半师半师半师……”
好像算命的。
她脑补上，姜明戴瞎子墨镜的画面…
玄衣，冷脸，黑墨镜…
“你又在偷笑什么？”姜明真想钻进她脑子里，看看她每每露出窃笑时，都在想什么。
月光清冷，但所爱有温。
看着她眼中暖意，姜明觉得时机已成熟。
他准备多年的计划，今夜可以实施。
“沈瑶。”
他连名带姓地叫她。
“嗯？怎么了？”沈瑶略有诧异，自从在一起后，他没有唤过她的姓。
姜明单手结印，彻骨寒意从四面聚集。
寒意越来越甚，他结印的手上覆满冰霜。
冰霜以他右手为媒介，源源不断进入印中。
冷白霜印越结越厚…越结越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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