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钱怀的知而不言一下子激起了许继千的好奇，“还有一位前辈高手?甚至不愿透露姓名?”
“是的！”钱怀肯定地回道。
“好吧，既然如此，那为师就不再多问了！先回府！”许继千笑了笑，转而操控飞舟朝永安城飞去。
路上，钱怀想起什么似的，快步行至许继千的身侧，询问道:“师父，你可知凡界大陆是否有边界?”
“哦？徒儿怎么平白无故会问这种问题？”许继千疑惑道。
“弟子在秘境中碰到了一个虚影，需要答对三个问题才能继续往前，这就是第一个问题。”钱怀解释道。
“原来如此，”许继千点了点头，“可是为师也不知道凡界大陆是否有边界。”
“凡界大陆其实是有边界的，日出断天峰，月落绝水崖！”钱怀笑着回道。
原来这个问题连师父也答不上来，可想而知，凌霄殿是有多么渊博的知识储备。
“那下一题呢？”许继千追问道，显然是来了兴趣。
他虽然身为国师府的国师，但他还是第一次听说凡界大陆的边界一事。
“第二问是妖兽晋升为妖族的条件是什么？”
“条件?”许继千轻抚长须，沉思片刻，猜测道，“妖兽成功修炼到九阶?”
“不对！是引雷淬炼，然后凝聚妖丹！”钱怀微笑着回道。
这种师徒身份互换的感觉真的很奇妙，没想到，钱怀也有为师父解惑的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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