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江愉慌乱地打断了江溱溱想要说的话，他头脑一片空白，只能一直重复着“对不起”。
除此之外，他不知道自己应该说什么。
白炽灯下，江溱溱看见了江愉两条手臂上的抓痕。
上面的血迹已经干涸，但不难看出这是江愉想要克制体内的欲望而抓挠的。
江溱溱默了默。
江愉这种情况不知道是因为什么导致的。不过应该不是什么回忆起来让人开心的事情。
她现在困了，原本还想给江愉把个脉，再询问一些事情。
现在太晚了，她想回去睡觉了。
“江愉，你听我说……”
“对不起……对不起……”
江溱溱闭了闭眼，这是又陷入了哪一个魔怔？
“江愉，我不后悔。”
江愉原本道歉的话瞬间停下，他不可置信地抬头，仰视着眼前的人，呆愣地说出一句“什么”。
“江愉，我不后悔。”
江溱溱蹲下，直视着江愉的眼睛，一字一句道：
“我不后悔那天在废厂房走到顶楼发现了你。”
“我不后悔成为你的主人。”
“我不后悔救你。”
“我不后悔让你吸我的血。”
江愉没有说话，但眼睛哭得通红，泪水不断滑下。
“我……”江愉哽咽了，“我伤害了你……我在你面前发疯……我不配……”
江溱溱摇头，脸上浮现出一抹笑。
“你选了我做你的主人，你后悔吗？”
江愉愣住了，下意识地摇头。
他怎么会后悔？
江溱溱咧开嘴笑了。
“你选择了我做你的主人，我承认了我是你的主人，这是双向的。你配，我也配。”
在江愉眼里，他不知道要怎么形容这个笑容，明明是温暖的，却让他心里泛起无尽的酸意，怎么会这样的，怎么会有一句话能够让他的泪水滚滚落下且丝毫没有要停下的意思。
“叩叩”
突然，轻轻的敲门声响起，江溱溱和江愉的目光瞬间落在房间门上。
这时候谁会来敲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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