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让在现代社会看惯了到处都是正常人的他，很不适应。
心里多少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难受。
不一会，女孩带着一位老人出来了。
老人是女孩的奶奶，身体正常，没女孩那么瘦。
大概是宋丽听到枪声后还没来得及对她下手。
不过老人虽然逃过一命，但却被吓傻了，她神情惊恐，口中一直在重复“我们不告了，我们再也不告了”这类的话。
除了老人以外，女孩怀里还抱了两只小狗和一本又大又厚的书，除此以外，就没有其他东西了。
陈阳的目光在书上停留，上面只有橙黄的两个大字：法典。
他不解地看向女孩。
迎着陈阳疑惑的目光，女孩说：“它们是阿大阿二，是阿黄的崽，阿黄能变异，说不定它们以后也能变异。”
她摸了摸法典硬质的封皮，“这本云国的法典，是我在矿洞里捡的，它的主人应该已经被害了。”
“我爸说，如果我能读懂里面的内容，那我以后就能当大法官，就能为大家主持公道了。”
“那你能读懂吗？”陈阳问。
他不忍心打击女孩，不忍心告诉她，在这个世界，想要公道，并不是成为大法官。
底层的人对灵念的接触太少，根本就不知道该怎么去从灵念中获得力量。
他们不知道，他们所寻找的出路，从一开始就是错的。
“能。”女孩有些茫然，“只是，我大概永远也成不了大法官。”
陈阳并没有安慰女孩，而是走到一旁他们开来的车旁，拉开了车门，对女孩说：“快上车吧，我们先去医院把你的伤治好，治好了伤，你再慢慢考虑其他的事。”
这时一阵铃声从他兜里传来，他的手机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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