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细雨密密匝匝地敲打着玻璃,形成一道道蜿蜒的水痕。厨房里,灶台上的汤锅咕嘟咕嘟地冒着热气,玉米排骨汤的香气弥漫了整个空间。
路皓辰感觉到程曦的双手环住自己的腰,她的脸贴在他背上,他能感觉到她温热的呼吸透过衬衫布料传来。他放下汤勺,轻声问:“怎么了?”
没有回应,但他感觉到她的头在轻轻摇动。随即,他察觉到她轻微的颤抖和压抑的呼吸声。他的心猛地一紧,连忙转过身,将她拥入怀中。这时他才看到她眼角的泪光,晶莹剔透,像窗外雨滴。
“曦曦,到底怎么了?”他用拇指拭去她脸颊上的泪痕,声音温柔得如同春日融雪。
程曦抬起头,眼眶泛红却带着笑意:“真的没什么,就是突然觉得,能和你这样过一辈子,真好。”
路皓辰心头一暖,低头吻了吻她的发顶,将她搂得更紧。她柔软的身体完全契合在他怀中,像是为他量身定制的另一半。这一刻,他感到一种超越言语的幸福,那种即使世界崩塌,有她在怀中便足够安宁的笃定。
“傻瓜。”他轻笑着,声音里满是宠溺,“我们当然会这样过一辈子,下辈子,下下辈子,只要宇宙还允许。”
程曦破涕为笑,捏了捏他的手臂:“路先生什么时候学会说这么肉麻的话了?”
“从遇见你开始。”他认真地看着她的眼睛,那里映着厨房温暖的灯光,像盛满星星的湖泊。
那晚,两人相拥着靠在沙发上,看着窗外的雨景。程曦依偎在路皓辰怀中,手指无意识地在他手心里画着圈圈。
“皓辰,你还记得我们第一次一起做饭是什么时候吗?”
路皓辰微微挑眉,陷入回忆:“当然记得,是我们在一起不久的时候,在那个公寓,厨房不大,转身都困难。”
程曦眼睛亮了起来:“对!那天我们想煮火锅,结果锅子太大,灶台太小,差点把厨房给烧了。”
“最后烟雾报警器响了,整栋楼的人都跑出来了。”路皓辰轻笑,“你当时穿着我那件宽大的T恤,脸上沾着火锅底料,一边咳嗽一边笑的样子,我到现在都记得清清楚楚。”
“你还说!”程曦嗔怪地拍了他一下,“那天丢死人了,楼下的奶奶还以为发生火灾了,差点报警。”
路皓辰握住她的手,认真地说:“但那天也是我生命中最美好的日子之一。因为从那时起,我确定了,无论发生什么,我都想和你一起面对,一起解决,一起创造属于我们的生活。”
雨声渐大,敲打在窗户上,却让室内的温暖更加鲜明。路皓辰忽然有了个想法,一个能让程曦更感受到他爱意的想法。
“曦曦,明天是周六,我带你去个地方好不好?”
“去哪里?”程曦好奇地抬起头。
“秘密。”路皓辰神秘地眨眨眼,“不过可以提示一下,和你最喜欢的有关。”
程曦猜了几个地方都没猜中,最后放弃了,假装生气地扭过头:“路皓辰,你现在都有小秘密了。”
路皓辰笑着把她重新拉回怀里:“不是秘密,是惊喜。我希望你明天一整天都空出来,好吗?”
程曦点点头,心中涌起甜蜜的期待。结婚三年,路皓辰总是能在平凡生活中创造惊喜,这也是她深爱他的原因之一。
那天夜里,程曦睡着后,路皓辰悄悄起身,来到书房。他打开电脑,开始认真地计划第二天的行程。他想要创造一天完全围绕程曦的喜好安排的日子,让她感受到自己对她每个细节的关注和珍视。
第二天清晨,阳光透过窗帘缝隙洒进卧室。程曦醒来时,发现路皓辰已经不在身边。她伸了个懒腰,闻到从厨房传来的咖啡和煎蛋的香味。
“早安,睡美人。”路皓辰端着早餐托盘走进卧室,上面摆着她最喜欢的蓝莓松饼、煎蛋、牛油果沙拉和一杯手冲咖啡。
“你今天怎么起这么早?”程曦坐起身,惊喜地看着托盘上的美食。
“为了给我最爱的人一个完美的周六。”路皓辰在她额头印下一个早安吻,“快吃,我们九点要出发。”
程曦好奇地追问目的地,但路皓辰守口如瓶,只是神秘地笑着。
早餐后,路皓辰拿出一条丝巾:“需要暂时蒙上眼睛,保持神秘感。”
“路皓辰!”程曦哭笑不得,“你这是在拍偶像剧吗?”
“为你,我可以做任何事,包括演偶像剧。”路皓辰温柔地为她系上丝巾,动作轻柔得仿佛对待稀世珍宝。
程曦眼前一片黑暗,只能感觉到路皓辰牵起她的手,小心翼翼地引导她下楼。她能听到他开车门的声音,感觉到他体贴地将手放在她头顶防止她撞到车顶。
车子行驶了大约四十分钟后停下。路皓辰牵着程曦下车,她能闻到清新的植物香气和淡淡的花香。
“现在可以看了吗?”程曦已经迫不及待。
“再等一下。”路皓辰领着她又走了几步,然后解开丝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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