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你自己的，我裤子都快掉了。”
第二天睡醒的齐大壮准备去看看审讯进度，他直接抓了一个局里参与审讯的探员给他散了一根烟后就开始问情况。
“他招了没？”
“训练有素，一看就是哪个国家培养的专业间谍，嘴硬着呢，一时半会儿可让他开不了口，你说他这是何苦呢，他以为他嘴硬就拿他就没办法了？”
“可能家人在人家手里吧，为了保全家人只有硬挺着了。”
“齐大壮，局长找你。”
听见局长找自己，齐大壮立马掐了烟，还来回跑了跑散了散身上的烟味，他知道局长喜欢喝酒不喜欢抽烟。
“局长你找我。”
“嗯，你先坐，破译结果出来了，已经可以证实费尔南多是间谍，而且他背后似乎还有一个间谍网，他只是一个小卒子罢了，这个译文你也看吧。”
说完王文红把译文递给齐大壮。
虽然人还没开口，但是他家里就几本可以加密的书，结果一对比直接找出来了，一本《圣经》，还是宗教改革以后印出来的马丁路德注解版。
接过译文一看，齐大壮直接眉头紧锁，虽然信上的信息都是些普通信息没啥密级，但是在信中费尔南多用到了代号，这就代表着他一定是个专业间谍，他后面肯定还有人。
“以为抓了个小贼，没想到捅了老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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